都到了这份上了,男人依然是仗着力气在欺负她,导致她没多喘几口气便呻吟开来。
父亲…嗯呐…可以了啊。曲敬悠头埋入枕中,张着嘴巴说了一段话,手掌撑不了前身起来,以至于被扯着腿开肏。
过多的肏弄穴让她缓不过来,声声呻吟,发丝滑动,张着嘴叫唤,口津连脸上的大汗一并湿了软枕。
才一会的功夫,你就不行了。宋溪泽倾向前,用手撩拨开挡了面容的乌发,从头摸到尾,他也起了汗。
他们汗流浃背,双方喘息未定,就是新一场混乱的媾和。
啊…不要了,可以了唔…唔啊太用力了…怎么怎么唔啊…还没有唔完…啊…曲敬悠一抽一抽的哭,真以为她要一命呜呼在榻上,手拼着力想起来,没抬起来头就是重新倒埋进软枕。
怕是她哭得太大声了,引起男人不满,他一把抓紧她的腰,拉起来人就吻着唇。
到辰时雨便弱了,一夜的雨已过,稍等一会便是真的停了雨,出去都没有湿意。
这会屋里头才真歇了声,男人说了些话,另道回答的声细弱似风,喃喃几言说得要睡着了,仿佛这话是被逼着回应,而不是本人想说。
父亲…嗯……
曲敬悠腹里满是新灌来的精液,被抱着亲了几次嘴,人是能出声,可没有了精神气,眼里涣散缓不过来。
宋溪泽亲完人换了榻上的衾枕,抱来人躺好,他闭眼说道:我再和你睡会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