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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的呼吸感。
就在她说不清是一厘米还是两厘米的距离,他呼吸洒着,只是呼吸。
冬旭能感到他的凝视。那目光像一把精尺,淡淡地测量。
她慢慢睁眼,看见他黑色茂密的头发,长得想让人伸手摸去。
这时,他的双指更加掰开阴唇,呼吸又近了一点。
他的唇隔那么近,热气缓缓注入阴肉。她的脸剧烈烧起来,眼睛一下又闭回去。
程锦一直盯着,这浅透着血色的小东西,喉结轻幅度地动了下。
他低低地:被他进过多少次了?
她寂了一会儿:这要说吗?
为什么不能?
我们不是什么
不是什么?
什么关系。
你想说什么?
她欲言又止,轻轻地睁开眼。
他顿时放眼向她一望:你想说,我管不着?
水汽好像凝住了。
她能感觉他柔和双眸下隐藏的狰狞,它无形地抓住她的心,再用力一捏,她止住呼吸,砰,心脏瞬间跳起来。他既有让她忘掉紧张的魔力,有时也有施加紧张的压力。她听见他声音徐徐。
紧张什么?你说的是对的。他笑。
他垂下眼:你永远是对的。
他的唇重重贴下来。
像被一下砍断静动脉,她的心骤停,然后剧烈地骤跳。
他的唇温温凉凉,却可以熔解她。
对着最易发情的小核,先是舌尖靠住,随后是整个舌头附上,舌尖部分时而卷起贴紧,左右来回,慢慢地振动,时而由下到上顺着舔,力道加重。
她十根指头交叉,互相死死咬住,才能抵抗不断地头皮颤麻连着双腿失力的一层迭一层的刺激。
对他的情欲像墙角里的一些植物,不需太多养料就能开花。
她咬着牙齿,自己总是受不住他靠近。
更别说是这种靠近。
温泉的雾像网笼着昏黄的木亭,朦胧色情。冬旭重重吸着气,手指发麻,所有感觉齐聚在下面那一个点,坠胀酥麻。他还在弄她,她快控制不住泪腺,想哭,想尿尿,她知道这可能不是尿。
她不想被他看见,更不想喷在他脸上。
不要。她哭腔的声音软得让人发软。
听到声后程锦停下了,慢慢抬离。他看着她,脸上淫靡清艳。
我问你。
他突然下颌前倾,喉结咯着阴蒂。
她瞬间小穴发麻。
有没有想过,他说,万一哪天我真的不想理你了。
如果今天就是我们最后一面,你想吗?
冬旭久久发不出声。
她明明要得就是这个结果,但被他说出来,一点都听不进去。
冬旭看着他,莫名害怕,眼圈无意识地变得更红。
程锦笑了一声:说话啊。
他直接低头开始加重吸吮,舌尖顶住阴蒂,舔了一下,再用中焦压着舔,最后含在口中,似要从里面吸出来。
她终于流出眼泪。眼睛时而迷离,时而睁大。
阴蒂被中部稍厚的舌苔抚摩,摩擦感更强烈了。他重重吮吸,发狠吮吸,她每一根神经都被往下牵扯,被舔得臀肉过电般一颤一颤,穴口翕张。阴液好色地流,连续不停。
心跳开始加速,加速到快失去心跳。她咬着牙齿拼命摇头,头发甩动。
渐渐地,先是脚背打直,脚心有点抽筋,脚趾开始颤。
之后连着心尖一起震颤,颤动到心脏发麻无法冷静,起初还是呜咽声,然后哭声变大,意识在逐渐丧失,她感觉不到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那种沸腾的快尖叫的剧烈情绪冲在头顶几乎炸开。
他轻轻一咬,就那一咬。
嘭,炸了。
高潮的绝妙宛如子弹瞬间穿过头颅的心悸,哭声变成了细弱的尖叫声,随着下体水一股喷出,她声音又慢慢回到呜咽,双目失焦,心情羞愧又放肆。
她顾不上自己有没有喷他脸上了。
此时此刻,她只感觉全身骨骼战栗,肌肉融化,四肢深深地无力。
好点了吗?
程锦轻抚她脸颊,声音远远的。
等她意识回笼,四肢回力,她已被他解开双手,抱入池中。
她站着,他从后面抵住,全全面面覆住她的肌肤,贪婪地将她的气味吸入自己的肺部。
冬旭感觉到他裤子的丝滑,还有裤中间陌生的发热的温度。他拿起她手腕轻啄,问她手疼不疼,文雅怜惜。
抵在她腰上的硬物野蛮,形状粗大。
她忍不住后颈抽紧。
她越来越觉得在床上他很喜欢把她弄哭。
敢跟他说吗?他忽然问。
什么?
↑返回顶部↑她特小声。
你心里真正想的。
仿佛一声重响,她停了几秒。
我没什么想的。
不敢?
她站在原地静住了。这样的人叛逆起来是有难度的,她缓慢出声。
叁个人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空间又静了,只有汩汩水流声,池中热气腾起团团雾。
我最后问一次。
他解开裤带,优雅地,节奏感缓慢。
敢,还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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