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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泊的激烈,冲得她两腿想合拢。
然而很难。
他一手穿过她腋窝反扣肩膀,一手抬高了她一条腿,手臂压实,又同时地连续挺胯,每次都是猛顶、猛撞,每次都往穴的更深处钻。
冬旭身上一阵阵地热,穴肉颤动,接着一起收紧。
被咬得越紧,陆泊越想破开。
他更加大抽大插,喘着暴躁的粗气,下颌滴汗。
脖颈上、手臂上、腹胯上的青筋都在蜿蜒着凸出,血液在奔速,这是力量在逼近到极度的特征。
抖动紊乱的床,和紊乱到失声的她。
冬旭强烈的口干,干到喉咙发痛。酸潮攒在她体内,先还零散,渐渐地密集,大量酸潮像洪水一样淹上来,上到喉咙里,夺窒她的呼吸。
冬旭只能张嘴吸氧。
感觉,这快来到的感觉在生与死之间。她受不住地挪远一点下身,想缓和下来,马上就被人一手压住肚子抓回。
陆泊狠地一顶:又躲?
她两腿瞬间一个剧烈哆嗦,湿地儿似快要爆了,心脏好酸,身体每一处好酸。
而他还慢慢咬着她耳朵,低沉地:躲这么久?
然后用劲儿插,看着几乎残酷。
但却相反,这样只会兴奋得她呜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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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碰上了她的左乳。
画着圆状,指腹碾磨乳尖。
这双男人手手掌大,五根手指精巧,指尖小翘,粗壮的手腕骨肤白。
一只更像是弄艺术的高洁的手,在抓乳肉、扯乳尖时,却淫亵粗暴。
程锦看向她:痛吗?
见她只有爽感的表情,他的嘴张开,含住乳尖,小心地嘬。
进一步地,力度渐渐加重。
冬旭的心跳也进一步加速,恍惚中,听见他又问:这样呢?
他在测试、以及剖析她能够承受的最大痛感。
没有多久,陆泊抽出了,他要缓和射精。
冬旭的高潮戛然而止,潮散了。她难受地咬上指甲,模糊的低吟——好想要,好想到。
程锦便抱起她,双双站立后,将她压在一旁的冷墙上,从后面不紧不慢地塞。
被填满后,冬旭一下屏住呼吸,酸潮又开始聚集。
他只插进一部分,细细密密地疼她,对她穴内的敏感群只是轻擦、轻撞。
慢工细活最磨人。
这种温和使她舒服,却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
相比刚猛的陆泊,落差感慢慢变成了一种求欲,使她拔高了对程锦的渴望。这样轻,到不了,还是到不了,每次就总差那么一点,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她不满足地只能说还要。
掌控到手了,程锦才低下头,虎口掐住她脸颊。
缓缓地、虚声地、蛊惑地:叫老公就给。
陆泊听不清:你在跟她说什么?
程锦看着她后脑勺:说小时候做过的事。
他的气色平静,情绪、声音都很淡。灯光笼在他儒雅莫测的脸上,看不透,他会不会乍然一下爆发。
一分钟后,陆泊听到了她吐出来的字,但有些模糊。
他眯着眼,花时间去识别。
而在那一声消失后,程锦突然箍紧她的腰,加狠了力气和速度,插起汁与水乱溅,墙砰砰砰地响。
一次一次,凶狠得人失声尖叫,无法忍住了,冬旭在满身颤抖中迎上了一次高潮。
穴喷了。
越喷,程锦插得越深越重,汁液被一次次压力的猛然下碾从而高溅到她小腹上。
等她结束时,他静待在里头有几分钟,抽出后,冬旭轰然一下双腿软在地上,很快被躺在地板的陆泊抱在身上,从后进到穴中。
肌肤贴上后,分不清是谁的汗了。
双乳被陆泊抓握,冬旭咬着齿,承受又在渐起的酸麻。
云里雾里间,她感到还有一个硬嫩的东西在磨弄——挤在已吃撑了一根的穴口,蹭滑着、挤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