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工地上溜达了一圈儿,没看见孟娇娇,心中百无聊赖突然想抽烟,一摸口袋才发现钱包、钥匙、烟都忘在了车里,只能回去拿。
临出门的时候在地上捡了一根掰弯了的曲别针,拿在手里把玩着继续往前走。
早些年出来混社会的时候,钱总认过一位惯偷做师傅,所以很会些溜门撬锁的手段,也养成了个坏毛病,一看见铁丝之类趁手的东西就想捡起来。
钱总吹着小口哨刚拐进地下车库,就听见汽车吱吱呀呀的响,时不时还有女人被肏爽了时的淫叫,他一耳朵便听出是霜霜的声音。
虽然隔着车玻璃,还有汽车的吱呀声做掩护,但他还是轻易的能分辨出来。
钱总站住脚,把手里的铁丝放进嘴里咬了两下,接着又吹着口哨往车边走。
是,是我肏的你爽,还是,还是我姐夫肏的你爽?
江帅憋的像头牛,就连肏他肏过的女人,也要与他比个高低。
霜霜只顾着叫,并不做回答。
小骚货,这几天了都不让我碰一下,明明底下浪的全是水,还跟我装纯,非得等他肏完了你的逼才肯让我碰,看我今天不肏死你…今天把你的逼肏烂了,明天正好找个好大夫给你补上…。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得好好谢谢我?除了用逼谢我,好好伺候我,你还能用什么谢我?嗯?叫声老公我听听,叫,快叫…。
霜霜一直软着嗓子淫叫,并不回应江帅粗俗的秽语和要求,汽车被压的左右晃动,摇摇欲坠。
钱总轻笑了一声,迈着平稳的步子走到车边,把曲别针掰了一下插进钥匙孔,只轻轻一别便打开了车门,他旁若无人的钻进去拿上自己的皮包、钥匙和手机,把在后座办事的两个人吓得瞬间僵在原地。
白花花的两具肉身一丝不挂的痴缠在一起,可是钱总却没有任何细看的欲望。
他取完东西抽身出来,若无其事的叮嘱了一句:你们继续,别忘了办明天的正事儿。然后关上车门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