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儿以后,刘志刚给孟娇娇穿好衣服,抱她出来让她坐在板凳上休息,他餍足而欢快的回到窄小的卫生间里打扫战场。
墙上、地面还有他不小心s出的yet,他粗鲁的用抹布擦掉,又把板凳细细的擦过,忍不住将鼻子凑上去细细的闻。
刘志刚觉得连孟娇娇躺过的凳子都有guyi的味道,这凳子见证了方才他占有、蹂躏孟娇娇的全过程。
收拾完现场以后,刘志刚走到孟娇娇身边,蹲下身让她趴在自己背上。
哥,我自己能走,不要你背。孟娇娇羞怯的说,刚才两人做的时候,完全都被荷尔蒙c控,什么下流的话,下流的举动都能毫无顾忌的说出来做出来。
现在x1ngga0cha0的余韵过去,穿上衣服都是人身,人有尊严。孟娇娇想起两人方才的疯狂,忍不住一阵阵羞涩。
她甚至开始担心明天白天回来g活,自己会不会不敢面对那条凳子,那个卫生间,还有面前这个没脸没皮的男人。
听话,哥背你下去,要走七层楼呢!刘志刚不由分说将她拉上自己的背,站起身托着她的r0ut颠了两下,手指又使坏的往上抓了两把,这才扭过头暖昧的说:你的b都被哥c肿了,哥该背你下楼的,不然哥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孟娇娇羞的把脸埋进他后背,娇声嗔道:哥,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再揪着这件事儿不放,才真是畜生。
这就害羞了?刘志刚嘿嘿笑着,背起她往外走,刚出了门又扭过头小声说:娇娇,亲哥一口,亲一口我们就回家,哥买好吃的犒劳你。
孟娇娇一开始不肯,但架不住他sao话连篇的缠她,最后只好搂住他的脖子,往他嘴上亲了一口。
嗯,真甜,我们娇娇真好。刘志刚心满意足的背着她下楼,刚走到单元门门口,就遇见琴姐和大猛回来。
哟!吓si我了,还以为里头窜出来个啥呢!琴姐尖着嗓子叫。
这么晚了才回去?咋还让男人背着?腿不会走路?琴姐酸溜溜的嘲讽。
刘志刚就当没听见,背着孟娇娇继续往前走,身后的大猛和琴姐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很快传来怪腔怪调的笑声。
刘志刚没听见他们嘀咕了啥,可是孟娇娇却听了一耳朵,她听见大猛说‘nv人的b肯定被刘志刚c肿了,走不动道,这才背着下来’。
孟娇娇的脸上一阵热,埋进刘志刚的宽厚的背,她知道明天施工队里就会有流言出来,琴姐肯定要添油加醋把她被刘志刚摁在工地上c的事,讲给每一个人听。
琴姐还会骂孟娇娇浪,一会儿不被男人c,b就痒的不行。
孟娇娇觉得委屈,明明发sao发浪的人是刘志刚,凭啥让她背骂名?
孟娇娇看着刘志刚的后脖颈,带着点恨意往上咬了一口,刘志刚哈哈的笑,连连说舒坦,让她再咬一口。
回家的路上,刘志刚买了整只的烧j,还买了两大串yan光玫瑰葡萄,花了好多钱。
孟娇娇看着心疼,责怪他乱花钱,刘志刚只看着她笑,说要给她补身t。
孟娇娇跟着刘志刚生活,跟着他工作,白天挣工地上的钱,晚上挣被窝里的钱,刘志刚是个极其守信的人,钱上从不亏孟娇娇。
转眼之间夏天就到了,庆市雨天多,遇上狂风暴雨天,工地上不能开工,孟娇娇便和刘志刚躲在出租屋里不出门。
一间简陋的屋子里,仅有一张床,两人没白天没黑夜的做,像进入发情期的畜生,不知道疲倦。
这天中午,两人一丝不挂正滚在床上做的起劲儿,刘志刚的电话火急火燎响起来,孟娇jiao着推了他好几次,让他停一停先接电话,别有什么急事儿。
刘志刚一脑门的汗,被打扰了好事儿心里不爽,卯足了劲儿猛cha着孟娇娇的nengxue,胡乱0过手机按下接听键。
志刚?我是凤芝,你咋才接电话?你忙活啥呢?
大猛家的嫂子说,你们那边这几天下暴雨,根本没办法上工!电话里的nv人很是不满,大声嚷嚷道:大猛嫂子还说了,你在外边有nv人!真有这回事不?!
凤芝在电话里质问刘志刚,是不是在工地上找了野nv人。
凤芝是刘志刚的老婆,听她这样问,刘志刚的心头顿时一紧,目光落在一丝不挂的孟娇娇身上,娇y的一张脸,目光朦胧的看着他,那对饱满的nzi挺翘起红se的n豆子,妖yan的花儿一样g引他。
还有自己y到不像话的ji8,此刻正深深cha进孟娇娇的nengb里,把y蹂躏到充血红肿,最近确实被他c的太多了,nengb一直没消过肿。
刘志刚忍不住用手指往她y上r0u了r0u,孟娇娇不耐受的发出微弱的sheny1n。
刘志刚t1an了t1an嘴唇,心中刚刚涌起的那丝愧疚瞬间被yuwang压下去,他握着电话,腰上灌了力一下一下急促的往身下的n
↑返回顶部↑engb里cha,孟娇娇扬起下巴咬住嘴唇忍受着,几乎要憋出泪来才没发出声响。
可是刘志刚没忍住,剧烈的喘了几声,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凤芝的骂声。
狗日的刘志刚!你真在外头找nv人?你呼哧呼哧的喘什么?在哪个野nv人的床上呢?
电话那头还传来另一个nv人的附和声:怎么样凤芝?我没骗你吧?大猛今早上转门来电话说了,你家志刚成天跟个野nv人没白天没黑夜的g,两人还在工地上cb,好多人都看见了…。
刘志刚心中顿时怒火中烧,知道是大猛告的密使的坏。大猛要真是个正人君子,刘志刚也就认了,可他在外头也没闲着,包了桂琴的吃穿住,挣俩钱根本没带回家几分。
你嚷嚷啥?刘志刚没好气儿的对着电话吼,直接打断了凤芝的唠叨,电话里安静了,可他的吼声也把孟娇娇给吓到了,对他岔开的双腿忍不住抖了一下。
刘志刚心里窝火,对着孟娇娇给家里的老婆通电话让他觉得不舒服,良心受谴责,两个nv人他哪个都对不起。
刘志刚后退身子,把东西从孟娇娇b里拔出来,孟娇娇微微哼了一声,他刚转过头想去门口接,胳膊被孟娇娇的手轻轻握住。
刘志刚愣了一下,看见了孟娇娇那双留恋的眼睛。
孟娇娇心里有他,她在吃醋。刘志刚的心里又何尝没有孟娇娇?他心疼她。
所以刘志刚又转回身坐在床沿上,指腹摩挲着孟娇娇的腿,一直0上被他c开的xia0x,由于他刚把东西拔出来的缘故,那个洞口还没弹回原本的细小尺寸,洞口清晰的被撑开一根手指那么大,能看见里头neng红的软r0u。
刘志刚叹了口气,在电话里对凤芝说,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就知道听别人的挑拨?你问问大猛一年能往家里交多少钱?再想想我年底一把留给你的那六万块!
凤芝顿时没了话,支支吾吾半晌,问大猛的老婆,年底带回去多少钱。
大猛,大猛说行情不好,年底就交给我一万多点。大猛的老婆吞吞吐吐的说。
把钱数一对b,凤芝瞬间没了脾气,和刘志刚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志刚,大猛家的嫂子说,去年的钱不好挣,大猛只给了她一万来块。
刘志刚没好气的问:他说行情不好,你就信?他出来打工的经验b我都丰富,能挣不到钱?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把挣到的钱花在了别的nv人身上?
凤芝沉默了,不大一会儿借口说nv儿摔倒了,坐地上哭呢,便挂掉电话。
刘志刚丢下手机,微微有些扫兴,裆里的玩意儿也不似之前有jg神,他刚想0根烟去ch0u,温暖柔软的触感便从后背传来。
孟家娇贴上他的背,丰满的nzi挤在腰的位置,接着他的命根子被那双柔软的小手握住,一下一下撸弄起来,刘志刚舒服的浑身哆嗦了一下,仰起头尽情的享受着。
孟娇娇只帮他撸了不到一分钟,刘志刚便转过身将她扑倒在床上,双眼通红的望着她,将那根又粗又y的ji8再次cha进她b里。
刚才那通电话两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提,yuwang上来以后继续和之前一样纠缠在一起,没日没夜的做。
凤芝这边挂了电话以后,对大猛媳妇的话便不那么相信了。
她觉得刘志刚说的有道理,男人一样出去挣钱,她男人一年连零带整能往家里拿十万,大猛家只有一万。
究竟是谁在外头找了野nv人,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儿?凤芝客客气气的送走了大猛的媳妇儿,同时在心里悄悄疏远了她。
睡了个午觉以后,凤芝换上g净修身的连衣裙,推了电动三轮往外走。
刚出大门,婆婆便抱着两岁的孙nv儿追上来。
凤芝,你要去哪儿?
凤芝回头瞅了一眼,不耐烦的道:去地里g活!
婆婆抿了抿嘴,眼神怯懦的小声道:去地里g活,哪有专门换身裙子的?
我乐意!我aig净,我有衣服!不行啊?凤芝火气涌上来,对着婆婆一顿输出:自从我嫁过来就没过一天好日子!你儿子一年到头在外面打工,家里的大活小活不都是我一个人g?你一天到晚的盯着我g啥?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散伙!
婆婆被她说的缩紧脖子,抱着孩子一声不吭的回去了。
凤芝对着那背影白了一眼,跳上三轮车往山上的农田去了。出了村口有段玉米地,夏天玉米秸秆b人都高。
凤芝刚把车开进小路,玉米地里就跑出来个jg壮汉子,不由分说一把将她从三轮车上抱下来,喘着粗气亲她的嘴。
想si我了心肝儿,你想si我了!
凤芝,凤芝,你可想si我了!咋这么晚才出来?姐夫周中和抱着她就进了玉米地。
凤芝吓得东张西望,推推他水泥墙一样厚实的x膛,小声的埋怨:你咋这么猴急?好歹等
↑返回顶部↑我把车藏起来,让人看见了不好。
周中和等不及让她去停车,将她抱到玉米地里的一块平坦地方,摁在地上就压了上去,腿裆里早就憋的y邦邦的东西,跟要疯了似的涨的难受。
凤芝躺在y邦邦的土地上,来不及反抗一下,便被周中和抵住腰隔着衣服一阵顶弄,凤芝的心都被他顶软了,搂上他的脖子回应他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极柔软又极坚y的舌尖纠缠住彼此不肯放。
村里人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凤芝觉得应该加上一句:金床木床不如地里的土床,任你使多大的劲也不会摇晃,男人用在nv人身上的力气,全能扎扎实实落在身上。
搂着亲了半晌,凤芝已经感觉到自己下头sh了,周中和松开她的嘴,红着眼解开她的雪纺碎花连衣裙扣子,里头的大红sen罩露出来,nzi鼓鼓的被兜在中间,周中和看的呼x1急促,伸出舌尖探进r罩里,轻车熟路的x1到了n头。
他用舌尖把凤芝的n头从n罩里挑出来,含进嘴里咂了两口,然后只伸出舌尖来回的拨弄,抬起一双q1ngyu的眼朝上看凤芝的表情。
凤芝也用力的抬起脖子,艰难的看着自己的n头在他口中被拨弄,被啃咬,被扯出扭曲的形状。
姐夫…姐…姐夫…。凤芝享受的抚0着他后脑勺上扎人的头发,忍不住哼哼着喊他。
自从丈夫刘志刚外出打工,凤芝一年只能在春节那几天见到他,和他做床上的那点事。
她年纪b刘志刚大四岁,今年就三十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哪里能受得了这份寂寞?
刘志刚刚走的第一年,她去地里g活,便被村里的一个光棍汉给拖进玉米地里半推半就的c了。
那次经历彻底撕掉了凤芝身为人妇的羞耻心,都说男人离不开nv人,可nv人一旦在男人身子下头尝出些乐趣,yuwang不b男人弱。
她和村里那个光棍汉好了几个月,后来那光棍也外出打工了,她耐不住寂寞就回娘家又和姐夫旧情复燃。
是的,她嫁给刘志刚以前,就和自己的亲姐夫睡过了。
凤芝,凤芝,周中和双手r0u着她的nzi,一声一声的唤她的名字,他是个庄稼汉,皮肤被太yan晒的黝黑,手指粗壮有力,r0u在雪白的nzi上对b格外强烈。
姐夫想亲亲你的b,把腿岔开,凤芝,让姐夫好好亲亲你的b。周中和说着,手探进她的裙底,裙摆掀上去,脸钻进她的两腿中间,卖力的往里拱。
紧接着痒热的触感从凤芝敏感的xia0x四周传来,姐夫鼻间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喷薄在她腿裆里敏感的皮肤上,里头的那点软r0u早就渴望的不行。
嗯…嗯…。
周中和的舌尖t1an上y的瞬间,凤芝便情不自禁的哼哼起来,双手0索着摁住他的头顶,隔着裙摆用力的往上r0u。
周中和吃她下面时,就像平时饿急了在饭桌上吃饭一样香甜,唇齿间吱吱喳喳弄出好大的水声。
凤芝享受的不禁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的皮肤贴在他滚烫的脖颈上,随着他把舌尖探进xia0x的节奏,深一声浅一声的sheny1n,难耐的用手握住自己的nzi用力抓r0u。
她已经快半个月没被男人c了,夜里想的难受,不止一次偷偷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抠,可是无论怎么抠弄,都不及男人c的舒服。
周中和卖力的t1an弄了一会儿,从她双腿中间抬起头笑的一脸餍足,他岔开双腿跪在凤芝的腰两侧,粗鲁的解开自己的k腰带,一把将东西掏出来,y挺挺的拿给她看。
凤芝,是我的ji8大,还是刘志刚的大?他得意地问,在v人这方面,周中和向来自信,他在自己村里有个诨号:赛驴马。
他的东西涨到足够的尺寸时,有发情的驴马那么大,而且铃口处的褶皱异常明显,突出的棱角有种会硌人的错觉。
凤芝饥渴的等不及,自己把裙摆掀到腰部,两条腿赤条条的岔开,内k已经被周中和扒到了膝盖处,浓密的森林下,neng红的软r0u一张一合。
姐夫…姐夫…。凤芝双眼含情的望着居高临下的男人,把姐夫两个字叫的异常动听。
看看你个sao样!周中和也憋了好几天了,他肚子里的火气不b凤芝小,直接握住根部对准nengb一cha到底。
嗯——,凤芝舒服的瞬间绷直了脚踝,脚趾g起来,大腿往下全在颤抖。
周中和一把将她碍事儿的内k从裆里撕开,把破了的内k推到她腰部,然后紧握住她的脚踝,像以前种地往山坡上推老式木头车一样,咬紧了牙关甩开腰往她那sh润的小洞里冲,疯了一样的一阵连推带拉,好不带劲。
凤芝一瞬间如同烈日下g涸了许久的庄稼突遭暴雨摧残,闷的透不过气,浑身过电一样的舒服,她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叫了,像哭的快要背过气一样,大口大口往肺里x1氧。
紧密的水声在两
↑返回顶部↑人咬合在一起的部位被清晰的拍打出来,如惊涛骇浪拍岸,清脆有力。
近乎疯狂的猛c并没有很持久,因为凤芝已经受不住的哭了,周中和直接往腰上灌满了全身力气,扑食一样猛往前压过去,直接趴在凤芝的身子上,那根东西像是要把她刺穿。
凤芝大睁着双眼,空洞的看着被玉米秸秆编织出的破碎天空,她觉自己的身子也快被自己的姐夫给c碎了,忍不住浑身筛糠一样的抖。
这就不行了?周中和用粗壮的手指捏住凤芝的下巴,看着她因yuwang被填满而微微张开的双唇,已经生了3个孩子的nv人,身子像被挤空n水的nzi一样,大多数时候看起来都有些g燥。
但只有在他身下的时候,她仿佛被甘泉重新滋润过来,她的眼尾已经开始有了细细的纹路,皮肤也不似从前细腻了,可是她依然是他的凤芝,被他压在身下时脸上的羞怯和十五六岁的时候没多少差别。
没错,凤芝刚满十五那年,周中和就要了她的身子。
周中和20岁的时候倒cha门娶了凤芝的大姐巧芝,巧芝19岁,两人刚办完婚礼不久,巧芝就怀孕了。
正值壮年的周中和哪里憋得住火气,家里的老婆肚子大起来,他不敢造次,于是在一个炎热的下午往兜里揣了50块钱打算去找村里的孙寡妇。
孙寡妇si了男人以后单独抚养一个儿子,从没出过村子,也没有赚钱的本事,后来就开始悄悄的和村里的男人睡觉,一次要50块钱。
农忙的时候,如果有人愿意帮她收庄稼,她免费陪人家睡。
周中和揣着钱刚走出大门,老丈人便火急火燎的追上来,一把将钱抢了回去。
那天周中和真的是憋急了,也顾不得羞臊,把老丈人推了个趔趄,脸红脖子粗的抢回钱说:再不找个nv人败败火,我要炸了!
老丈人二话不说又冲上来抢钱,好好的五十块钱被撕扯成了三半,周中和恼火,家里日子过的穷,他肯倒cha门进巧芝家,只因为家里兄弟五个,不倒cha门根本娶不起媳妇儿。
可巧芝家里也没b他家富裕。
在穷乡僻壤的村子里,男人做倒cha门的nv婿,是件很抬不起头来的事。
周中和遭遇老丈人阻拦,顿时怒火中烧,抬起铁锤一样的拳头就要还手,老丈人却把撕碎的五十块钱仔细的叠起来揣进兜里,指了指院子里的小西屋。
周中和愣了一下,猛然间想起小姨子凤芝就住在小西屋里,他顿时涨红了脸,浑身血脉喷张,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走不动道。
小姨子今年才十五,他有点拉不下脸。
最后还是老丈人一把将他推进大门,顺手在外头上了锁,周中和才回过神。
虽然良心上受谴责,但是周中和还是鬼使神差的一步一步往小西屋方向走。
掉漆的木头门虚掩着,周中和颤抖着手轻轻推开一条缝,西屋低矮,里头的光线昏暗,盆口大小的窗户里透进来几缕亮光,恰巧照在凤芝浑圆的pgu上,neng白饱满的皮肤顺滑的像会发光。
凤芝睡的很沉,天气闷热,她下身只穿了条碎花棉的三角内k,上身啥也没穿,拿一把芭蕉扇盖着。
周中和顿时看的口g舌燥,喉间滚动,推门进屋反手拿顶门棍把门抵上,傻子似的站在床前把凤芝的两条白腿细细看了好几遍,然后才敢往上0。
凤芝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睁开朦胧的双眼,懒懒的喊了句姐夫。
周中和的心一下子像被猫挠了一爪子,急不可耐的就往她身上压过去,他下头涨的阵阵疼痛,再不泻火,他真的要憋炸了。
蒲扇被周中和一把给丢在地上,因为用力过猛,扇子上的倒刺把凤芝细neng微微隆起的nzi刮出好几道红痕,妖妖娆娆的像散落下的花丝花蕊,周中和一把抓住那只nzi,搂住凤芝的脸就开始亲她的嘴。
凤芝惊呼起来,手脚并用的挣扎喊叫,周中和摁住她不放,卖力的往她嘴里搅弄刮蹭,等她败下阵来不怎么反抗了,周中和才瞪着发红的眼睛对她说是爹让我来的,他说我可以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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