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深邃瞥了眼浑圆的屁股,不着痕迹从头打量到脚,终于发现了裙摆处的异样。
丁仲言丰富的想象力,立马猜出当时裙子的状态。
细腰上的手捏了捏腰间软肉,发泄着不满,谢菱君吓了一跳,低头看他,只见丁仲言眼神变了,变得危险,要将她吞了一般,女人的警惕心骤然提高。
谢菱君远离他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一不留神,恰将丝帕向里挤得更深,她低着头唔了声,赶忙挡住嘴巴将呜吟咽回去。
可这细小的一声,还是引起丁仲言的注意,他侧目直射女人的腿根,确信那里有着不为人知的东西。
是谁弄的,难不成是那个少东家?这么会功夫就耐不住找他了?
嘶…丁仲言心里好一阵烦躁,恨不得把这盛泽园砸个稀巴烂。
男人整张脸写着不悦,眼尾扫到了丁伯嘉,目光一顿眯起眼来,他记得老大夹了个丝帕来着?就像自己胸前的装饰一样,那又不用作擦拭,哪去了?
丁伯嘉好似刚注意到,猝不及防转过头与他对视,兄弟俩眼神交流的意思无人知晓。
蓦然,丁伯嘉勾唇一笑,眼里尽是狡黠,幽幽收回目光,给谢菱君倒了杯茶水,凑到耳边耳语一句,谢菱君的耳廓唰地红上来。
丁伯嘉见得瑟成功,也不再理老二,都是自家兄弟,他知道,老二不是吃亏的主。
饭局到了尾声,詹姆斯的司机过来接他,几人起身送了送,与此同时,秦希珩的司机也到了,他很是不舍,可架不住姓丁的驱赶。
只好遗憾地与谢菱君道别:下次见谢小姐。很快我们就会见面。
一时间,包厢里只剩下叁个人,谢菱君腿根黏腻腻的,盼着赶快回去,她可不想精液印到裙子上,废了条裙子不说,还丢人现眼!
丁仲言再度关上门,缓步向她走过来,待谢菱君抬眼望去时,男人已经站到身边。
怎、怎么了?
丁仲言一手扶椅背,一手撑桌沿,弯下身与她距离不过3寸,沉沉定看了半刻。
君君刚才干什么去了?
……
谢菱君瞄了眼一旁惬意的丁伯嘉,就知道丁仲言在装蒜,顿时没了好气,白了他一眼歪过头:你既然知道,还问什么!
丁仲言拉起她,两人调换位置,谢菱君坐在他腿上,边撩裙摆边道:我不问,我怎么知道这是大哥的,还是你那位故人的。
你、你怎么也瞎说,别闹了,一会就走了!谢菱君手忙脚乱阻挡他的进攻,但毫无用处。
不多时,光裸的下身就尽露在丁仲言眼前,他分开女人一条腿,低头细细看,揪住外面丝帕一端,慢慢抽出。
嗯哼…别、会流出来的。
果然,丝帕最后一角离开穴道后,白浆与之涌到体外,滴落在地板。
原来,是大哥的啊,大哥在哪干的?他举起凑近嗅了嗅,淫水与精液融合。
谢菱君欲合起双腿,被男人大手立马挡住,拉着她的小手,到自己的裤腰处。
给我解开,让我在这来一次,嗯?夫人。他低笑,胸膛震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