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神智飘散在四周,留在原地的只是一具没有感情的躯体,可为什么心底越吵越难过呢?
昨夜的温存不停在脑海中闪过,像电影一样循环播放。
性事是真的,人是真的,一切都不会作假,他可不是口是心非的小姑娘,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呵…黑暗中对视了许久,丁伯嘉嗤笑一声,十指指腹发白,他兀自点点头,淡淡说了声:好。
又好似下定某种决心,周身的气势陡然巨变,谢菱君一阵恐惧,往后退却靠到墙面。
只见面前垂头的男人,慢悠悠抬起,嘴唇轻贴在她的唇上。
那我就来看看,你今天在清醒状态下,能不能喷一地骚水,看看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这么硬!
女人瞪大了眼,慌神推着他:你、你别胡来,丁伯嘉!这不是家里!
君君还知道哪里是家啊?可不在这,怎么让你的好哥哥看见他宝贝妹妹的真面目,啊?
不行,混蛋你…唔!放开…唔哼…嗯!
薄唇被死死堵住,男人叼着唇肉,牙齿用力咬出红痕,一股血腥冲进谢菱君口腔,小嘴呜呜抗议着。
丁伯嘉一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臂穿过腰间,压向自己的胸膛。
舌头闯入女人的口中,缠着娇舌,动作粗蛮地扫荡,横冲直撞,每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
唔!嗯哼!嗯~丁、呃嘉…啊…唔要…谢菱君皱着眉头左右躲闪,丁伯嘉便追过去,势不分离。
他微屈膝盖,破开她的两条腿,松开腰间的禁锢,直冲冲隔着绸裙扣在阴部,手掌大力揉了起来。
嗯哼!啊…不行…嗯!你疯了,被人发现…唔~还要不要脸…啊哈…
丁伯嘉唇齿撤离,冷哼道:你怕被谁看见,我没记错,这是后院吧,除了姓盛的还能有谁来?
怕小竹马见着伤心?有这功夫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说不定,他就在背地里盯着这儿,边看边撸鸡巴呢。
啊!一阵凉意穿过腿间,长裙在他刚刚刺激她时就被撩开,丁伯嘉捞起一条细腿,挂在臂间,身体压着她,一手解着裤扣。
滴里搭拉的响动在黑暗中格外引人注目,谢菱君抖着身子,着实是怕了他,颤着嗓子小声地说:丁伯嘉,你别这样,包厢里他们还等着呢!
她急得鼻子都囔囔着,听起来更像是撒娇,那条腿被男人抓得死死地,内裤的那点布料,根本就挡不住这么大的动作。
凉风钻进穴口,阴肉不住颤抖,忽然,一记热棒敲打在穴底,谢菱君摇着头,小手紧抓男人衣袖,眸底的哀求他也看不到,只更变本加厉拨开底裤。
唔唔~不要…伯嘉…龟头磨蹭阴肉,她的眼眶都红了,终于服了软。
可丁伯嘉不想吃这套,讽刺地抬起女人的下巴:现在知道叫伯嘉了,晚了君君,我必须操你!
不仅操,还得把你操喷,我得让你看着自己的浪荡,我们刚刚缓和关系,怎么能经历波折呢,你说对吗?
沉稳的口吻倾吐出残酷无情的话语,将谢菱君仅剩的侥幸,冲撞地支离破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