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一开头,话匣子就打开了,倒豆子一样前言不搭后语对着盛彦倾诉,这种感觉就像是回了家,既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委屈,又怕他觉得自己委屈。
在丁府,几个太太对我不错,身边有个小丫鬟也很好,那人…从不去我那里,这也好,我乐得清闲自在。
每天还是和以前一样,画画、看书…就那些也没别的。
那他们呢?盛彦静静地听,忽然问起,想着她与丁仲言一起走进时的感觉,他骗不了自己。
谢菱君喉头滚动,舔舔唇难以启齿,舌头在嘴里绕了好几圈,只说了叁个字:挺好的。
她笑了。
我知道我父母的下落了,他们很安全,丁仲言说过段时间,就带我去看他们。她向他分享好消息,绞尽脑汁想好的说。
找到就好,我也一直再找,可没有任何消息,这么看来,许是他将叔叔婶婶保护起来了。
谢菱君嗯了声,她像个上满弦的闹钟,还想继续絮叨下去,盛彦望着被碎发挡住的侧脸,再也看不过去,出口制止住。
小菱角,在我面前,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说,只要你站这,我自会知道你好不好。当着我永远不需要伪装,我们说过的,你永远可以随心做你自己。
话音落下,如同一记闷锤敲得她鼻酸,谢菱君再也忍不住泪,委屈巴巴靠过去,脸埋在他的衣衫前,咬着唇细弱的呜咽出来。
盛彦轻拍她瘦得肩胛骨凸出的后背,心疼不已,盘算着如何将她带出丁府,那里把她的枝桠都闷枯萎了。
你不要说话,我一会就好。胸前的脑袋嗡嗡道。
好,不说。
过了片刻,掌柜这时敲响后院的门,难为情地说:少东家,前面得您过去一趟。
盛彦掩过她,不让掌柜看见:好,我这就过去。
掌柜走后,谢菱君抬起红扑扑小脸,哭过一通平静不少,吸了吸鼻,擦着眼泪赶他:你快去忙吧,我一会就回去了,以后有时间我来看你。
好,别待太久,一会我给你送冰淇凌啊。
谢菱君终于破涕而笑,屋内的光照在泪光闪烁的眼中,很是耀眼。
盛彦眼眸暗了暗,替她抹去颊侧的泪珠后,才转身离开。
来日方长,他要好好计划一番。
待风吹透所有情绪,脸上看不出异常后,谢菱君也提脚往包厢走,一拐弯,路过一处没有灯照的黑暗角落,一只手臂拉过她,将之按在墙壁上,力道及其大。
啊!她慌恐地使劲挣扎,无奈他压得太紧,身后的身影随之贴过来,狠狠咬上耳廓,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她甚至能够听到他磨牙的声响。
挺委屈啊?见着旧人了,恨不得跟他走了吧,嗯?
喜欢他?他知道你昨晚怎么磨着我吃鸡巴吗?他见过你吞精液的淫样吗?
呵,谢菱君,这一手阳奉阴违你玩得好啊,但可别太过分了!
我能忍我们兄弟几个争夺你,但不代表,我也会容忍外人和我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