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四方小院的秋寂被无限的春色笼罩。
两人片刻不歇,应该说,是丁伯嘉不让她歇,压着谢菱君翻来覆去的操干,从女人嘴里说出的淫语,犹如天籁。
一直到巷外老魏敲梆子声响起,谢菱君才知道,天已经朦朦亮了…
她半睡半醒睁开眼,眼前屋内的场景仍旧在震荡,像是喝醉了一样天旋地转。
谢菱君枕在丁伯嘉的手臂上,嘴里不停发出细微的哼叫,蓦地,她皱起眉,鼓胀的小腹眼瞅着又大了一圈。
唔!她抓着男人的手臂,小声哀求:伯嘉…不要了、真得不要了,啊…肚子要炸了,不能再射了…唔…烫…
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将仍未彻底软下来的肉棒抽出体外,脆弱的穴口因长时间不间断的摩擦,早已红肿不堪,硬器甫一离开就立马合紧,半滴精油都不曾外溢。
丁伯嘉埋在细瘦的颈窝里,猛烈吸食她的气味,渴望用这种方法把下面的欲望压回去。
男人的四肢缠在她身上,两人俱是一身的汗,相贴到一起皮肤都打滑,这时节北方的温差开始变大,早晚是能感到凉意的。
他没由性贪凉,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到二人身上,将怀中女人抱得更紧,不同于谢菱君的昏昏欲睡,他的大脑皮层还处在兴奋状态,恨不得一直再干到天黑!
丁伯嘉兀自失笑,此刻很想将昨夜的一切找人显摆一下,他坚信,这绝对是只有自己才能得到的殊待。
在小姑娘的心里,丁伯嘉对于自己的地位,有着莫名的自信,他也清楚,这不过是一个人不安全感的因素作祟,当不得就断为真感情。
但无所谓,感情是很玄妙的事情,它的产生本就不是一板一眼,它带有包容心,容许各种原因去引发。
老叁说这在医学上叫什么来着?这叫激素?叫多巴胺?
谢菱君多快睡着了,结果被挨到耳边的笑声吓了一跳,很是烦厌地半睁开眼,哑着嗓子说:天亮了,你怎么还不走?
丁伯嘉一噎,怎么能说昨晚那只是为了激她,胡嘴说的:要不要喝水?他打起岔。
也不等她回答,直接掀被下地去桌边接了杯水,谢菱君看着他走过来,浑身赤裸,那处惹眼的地方竖着根棍,每走一步就跟着颠动。
真是没眼看,她翻了个白眼,小脸掩在被子下面:不要脸!
男人没听见,拔步床里又暗,走进了才发现她像是埋首的小兔子,他笑道:嘛呢?害羞了啊,看这么多回了还不适应?
人被捞出,身上似乎散着热气,整个人快要成蒸熟的红虾,嗓子冒了烟愈发干疼,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恼羞成怒夺过茶杯,仰起头咕咚咕咚下肚。
丁伯嘉满脸柔光盯看,再度钻进被窝,这会从正面抱住她,身前触碰到一个圆鼓鼓的肚子,险些笑出声,大掌贴在上面轻缓的抚摸。
就当谢菱君要开口时,他抢先说话:老二和你说了吧,过两天要和外商吃饭。
说了,怎么你也去?不然他不会问。
他应了声:嗯。指尖绕着一撮头发,这事和咱家、老二还有万会堂都有关系,所以我肯定得去。
丁伯嘉不介意将这些内里的联系和谢菱君明说,往后她知道的也会更多。
到时候给你送衣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