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叔懿瞧见她要气得通红的脸,也知一时半会转不回弯,心想和她质气干嘛,人又走不了,慢慢来呗。
想明白这些,他也有心思干别的事,吻一下下落在胸口,大手顺着腰背游到臀肉上,又揉又搓往身前按。
抱着谢菱君舔舐纤长的脖颈,低声沉吟:唔…真的累?
谢菱君左右晃着头也避不开他的舌头,发丝早在刚才折腾乱,不堪其扰:当然累!刚说完这些,你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个!
为什么没心情?哪有两口子不拌嘴的,床头吵架还床尾合呢,再说咱俩也不是在床头吵啊,所以就等于没吵架。
说完丁叔懿干脆握住后颈,把她身子拉低,呈现出她环抱着他头的姿势:别动,让我亲两口。
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箍住腰肢,将唇凑上去,舌头一同闯进口腔肆意横行。
谁跟你两口子…唔…这话也随着堵进喉咙里,叽里咕噜也听不清。
在外面的时候,丁叔懿就想亲了,安静的空间荷尔蒙肆无忌惮蔓延,谢菱君刚还在生气,转眼间呼吸就被剥夺,现在的她头昏脑胀。
嗯唔…丁叔懿…唔…啊…我不想亲…唔!她猝不及防闭上牙关。
嘶!男人眉头轻皱,睁开朦胧双眼,舌头缓缓退出来,舌面上一条显眼的红印。
谢菱君意识到自己下嘴重了,挪开眼珠看向一边,颇为色厉内荏:活该!
如果她说这话时,脸不红就好了。
嗯…是我活该…可我受伤了,你得管啊。丁叔懿乖巧认错,伸着舌抬起头,口齿不清地‘撒娇’:君君亲两下,它就好了。
谢菱君一脸不可思议打量眼前的人,他别是被脏东西夺舍了吧!
这幅做派要是搁丁季行还算正常,若放他身上,她真的想找人来驱邪!
走开,走开!你还有没有事?没事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谢菱君忙想将他赶走。
我来干什么,你不知道?他笑,低沉的嗓音像海底蛰伏已久的海妖,他们叁个都有过一次了,就我没有…咱们来一次,就一次。
谢菱君暗咬住腮肉,保持清醒,推开他往后退,边退边虎着脸拒绝:不要!我不是窑姐,做不了天天接客!
……话落,却没得到他的回应。
谢菱君看过去,丁叔懿还是那个笑,可笑意已不达眼底,她有种被毒蛇缠上身的阴冷,撇过头默不作声。
过了几分钟,他叹了口气,恢复正常的神色,对她说:不逗你了,过来我看看,老二给你上的药不一定真的好用,你可以相信我,我在这方面比他有话语权。
谢菱君不知怎么,心虚探过去,见他神色如常,提着的心才放下来,刚刚丁叔懿那个样子,在这个泛着橘红烛光的屋子里,显得笑容透着阴森的苍白,格外吓人。
不用了吧,我感觉身上没事了。她揪着手绢,垂头忸怩说道。
丁叔懿直接拉过她,不过多废话将她轻松抱上床,认真的样子如同对待一个普通的病患,一本正经地:有些伤是隐形的,不是专业的人看不出来,你也不想以后都不舒服吧。
他看了眼在床上躺好的她,烛光模糊了谢菱君的容貌,在本就美貌的脸上罩上一层柔纱,更加娇媚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