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你、你等下…窗户没关呢…
丁季行拖着她坐起来,站在一旁,边解腰带边不在意说:这么热,关了更热,再说了,你在床里呢,外面又看不到。
他上了大学以后,就偏爱穿西装,很是方便,衬衫长裤更把他身形的挺拔显现到极致,整个人像棵青松白杨。
修长的手指在腰间抠解了几下,一根巨大胀红的肉棍从束缚中释放出来,杵到谢菱君脸前。
你…你快起开…这东西离得太近,顶上那个圆硕的龟头,瞅着都有了几分惧怕,她怕中间的细缝会张开大嘴吞掉她。
丁季行往前挺身凑近了些,肉棒寻着红唇过去,男人调侃道:起哪去,我这不在讨好你嘛,说好的喂你啊,君君乖,张嘴吃两口,想疯了。
谢菱君头扭得更远,心里嫌弃得不行,嘴上也如实表达:你怎么把这…说得这么不正经,说得跟吃东西一样。
可不就是吃东西嘛,还是好东西,我只给你吃。他看她快趴床上去了,抓着谢菱君的肩膀又把她弄起来,两条长腿夹住她的膝盖,圈在自己身前。
手扶住鸡巴根,举好了送到谢菱君嘴前,另一只手抓住她后脑的发髻,让她避无可避,龟头蹭上嘴唇,左右磨蹭。
乖,张嘴,昨晚上我想着你撸了半天才睡着,都没敢射,就等着今天都给君君呢。
蜜桃嫩的小嘴被殷红的龟头蹭开,嘴唇被迫翘起来,整个马眼裹在唇肉里,谢菱君执着地不肯打开牙关,所以那又软又硬的尖头只能刮蹭整齐的牙面,有种别样的淫靡。
丁季行感觉到手心里她奋力往后仰的力道,他勾了勾嘴角,顺着她松了点劲,真让龟头从嘴里差点遛了出去。
就在谢菱君的眉心微微松开时,手突然往回一勾,肉棒冲开了松动的牙关,打得她措手不及,齿尖无意间硌到龟头,惹得丁季行深深倒吸了口气。
谢菱君赶紧张开了口,丁季行见机也捅了进去,整个前短都塞满口腔。
呕…唔!女人被噎红了双眼,指尖扣着男人的大腿,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嗷…真热…嗯…君君小舌头怎么这么软啊。
肉棒又大又滑,谢菱君的嘴相较于它实在是小,她只能努力翘起舌头让下巴不那么酸痛,可肉棒尺寸又实在骇人,不停往嘴外跑,偏偏头还被他把着。
唔嗯~嗯哼…哼~谢菱君不得不伸直脖领,像极力渴求棒棒糖的馋嘴小孩,双手握紧了鸡巴根部阻止他再往伸处捅,顺着唇角流出来的口水,让她的姿态更像是急不可耐的祈求。
丁季行能体会到她对这事的生疏,但好在的是,她并不排斥,因为这种事表面装是装不像的,谢菱君吃不进太深,牙齿磕磕绊绊,稍微往里一点,小脸就皱到一起,费劲得不行。
但他仍旧无比享受,又湿又软的小肉在肉棒上不经意滑动,再加上从她喉眼里反上来的粘液,丁季行主觉里面越来越滑,他爽得喘息不止,开始有所躁动。
嘶啊~嗯…宝贝…操一会啊…操两下,一会儿喂你精水吃…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