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里一见也留情,花心拆,柳腰摆,露滴牡丹开谢菱君看入了迷,嘴巴嚼动的频率都慢了下来。她不是崔莺莺,也不是红娘,每一个眉目传情,每一次暗中相见,却让心虚看戏人更心虚。戏中人终成眷属,戏外人反陷泥沼。伊芸的余光在谢菱君身上转了一圈,之后往她那边靠了靠,眼盯着台上,半侧脸略带惆怅笑着长叹:还是没赶上好时候,错生了乱投胎,但凡我要是崔莺莺,再早生一点,准把那张生直接拽进房里!谢菱君震惊不已瞅她,又瞄了一圈周围,抿抿嘴怪嗔:叁姐真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怕人听见。哧~怕什么,说说呗,再说了,我可不喜欢酸书生,要是我非得找个硬气的爷们儿。硬气的爷们儿?丁老爷子可不符合,倒是像说得酸书生,谁在她心里算是个爷们儿呢?武夫?谢菱君那点子胡思乱想,被她岔了过去,一闪而过的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好像曾见过她说得那种人。伊芸丝毫不介意她会怎么想,甚至盼着谢菱君能发现点什么,她想为自己找个同盟。按有所指地又说:唉,你要不是进了府,现在也在追求那什么?自由恋爱?对,就这词儿,估摸着往你身边凑的爷们儿得扎堆,还不得挑花了眼?谢菱君的心,荡了一下,什么话!又攀扯她干嘛?顿时觉得好没意思:说那些没用的干嘛!她把手里的瓜子扔在盘子里,木着脸不看她。此时的楼上,都看见了这一幕,光凭下面女人的动作凭空猜出一二,叁太太给她委屈受了?丁仲言眼睛微觑,转头问丁伯嘉:老叁老四最近干嘛呢?他的想法,妈惹的气,那就让儿子受,反正她俩儿子呢。秦希珩不好插进他们兄弟俩的家事,站在一旁,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臂靠在柱子上心安理得窥听别人家事。但奇怪的是,丁伯嘉并没及时回答他,谢菱君气鼓鼓的侧脸,让他想起来昨晚他磨着穴死活不插进去时,她露出的不满。大哥?大哥!丁仲言手肘怼了他一下,皱着眉头探究看他。啊?你说什么刚才?想什么呢?我说老叁老四最近嘛呢?丁仲言一看老大居然会愣神,属实不对劲,按以往他的性格,这会儿肯定不爱在这儿早就离开了,现在半天还没走,难道…视线从丁伯嘉脸上,缓慢穿过楼下众人,锁定在谢菱君身上,老大绝对也看见她了,丁仲言早就知道老大、老叁对谢菱君有不寻常的意思,他说不得什么,毕竟自己的心思都不干净。但是,他所有的心思目前都还只是一厢情愿,隐而未发的阶段,谢菱君至今没见过他这号人,从这点上来说,丁仲言远不及自己兄弟。啊…他俩上午去学校了。丁伯嘉回道。戏到了尾声,谢菱君擎等着回去,坐了半天真有点累了,她现在只想躺会儿,好好放松一下自己的腰。实在忍不住,她微微挺起身塌下腰,反手在背后锤了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哼:嗯哼~伊芸促狭睨她:腰疼了?年纪轻轻的怎么还不如我啊?说完,不知想到什么,掩嘴乐了出来,不出所料,挨了一记白眼。回去的时候已然是傍晚,街上的人都准备回家吃饭,人到处走,板车反而慢了些,路上耽搁了半天,谢菱君拒绝了伊芸的晚饭邀请:零嘴茶水吃太多了,我就想洗个澡。
得嘞,五妹回去好好休息吧,下次叁姐还带你玩儿去,嗷!只见她摇摆着细长的腰肢,往前面院子一扭一扭走去,背影都透着风情。灯儿没跟着去,知道谢菱君回来准得累,所以早早弄好水,谢菱君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再也找不到这么贴心的人了!她褪去衣衫,坐进浴桶里,所有沉积在体内的疲乏,顷刻间悉数被揪出去,整个人像浮在水中一样轻盈。待时间过了小半个时辰,谢菱君才依依不舍从里面出来,不然灯儿又得有得唠叨她。小丫头一天比一天‘放肆’了,数落起她那是毫不留情。院子里格外清静,谢菱君并没在意,她嘱咐过灯儿,晚饭不吃了,灯儿可以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她们一直这样,谢菱君不需要一直有个人,无时无刻伺候自己,但灯儿也从她这里学会,之后义正严辞和她分辩:可这是我的工作啊,府里开得月钱,不就是您说的那个工资吗?您还说,这叫劳动所得?那我不干活,光拿钱,不就是不劳而获了嘛。谢菱君被话堵得哑口无言,无法反驳,自那以后,也就有了现在这种基本对等的状态。她擦着头发,甩了甩走进屋,拐到内室,却没想到床边赫然坐着一个人,她的脚步顿在床前。发尾的水珠,滴滴落在脚背上,丁伯嘉笑着将她拉过来,谢菱君踉跄了一步,水珠甩到他的脸上,像丝丝水汽在热柱上蒸腾。丁伯嘉啧然一声,按她在腿上,顺手接过手里的毛巾,一寸一寸为她绞干头发,动作轻缓,但是有力。怎么不知道擦干,天热也会进风,到时候头疼,看你怎么办!谢菱君被环在男人怀中,说话的气体喷在裸露的锁骨,刺痒地缩了缩。丁伯嘉手臂用了些力:别乱动!身下的硬物变得明显,结实硌在她的屁股底下:今儿去看戏了?你怎么知道?谢菱君疑惑怔怔看着他问。我就知道,叁太太惹你不高兴了吗?谢菱君莫名其妙地:没有啊。她没把几句调侃当成矛盾,丁伯嘉既然这么说,就说明:你也在万花楼?丁伯嘉观察她的表情,发现没有刻意遮掩情绪,稍稍放下心来,十指插进发根,慢慢顺到发尾
↑返回顶部↑,顺开她厚密的头发,亲密无间的夫妻般闲聊:嗯,看见你了,你走得倒快,我紧追慢赶直奔你这来了。想我吗?男人的唇贴在女人耳侧,悄声询问。他们之间早已交融在一起,比想象中要更亲密才是,丁伯嘉无时无刻不想与她合二为一。谢菱君感受到了他的热情,烫得她有些招架不住,低着头往一边躲。躲什么!崔莺莺和张生的戏看了这么半天,你说他们在房里都干什么?我们来演一演怎么样?呸!他还张生?别闹!谢菱君挡着他作乱的手,也没挡进他探进裤底的动作。男人的吻落下,贴在脖颈上反复啃啄,胸膛欺负含糊不清地说:宝贝儿掏出来,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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