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伯嘉待了不过一会,便从原路返回,再急迫也要保全谢菱君的安危,他来得仓促没遮掩,现下不是放在明面上的时候,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夜黑得很快,也许不是时间,是谢菱君过快的心跳,催促着月亮往上跑,白莹莹挂在当空。
曼丽的身姿端坐在床边,门外敲响叁声后,无声推开,一条笔直的长腿打着褂摆,迈过门槛,向她走来。
她低眉望定越来越近的步伐,每一步都走在抖跳的心尖儿上,这副场景,像极了等待着掀盖头,渡春宵的新婚夜。
丁伯嘉看着美人恬静的侧颜,月光敷上一层瓷白,让她更似精雕细琢,男人不忍触碰,怕是幻梦中的虚像,有这么一瞬间,他生出一丝悔恨。
如果娶她的是他,该有多好…
谢菱君余光撇过身影紧挨自己坐下,下巴被人转过挑起,微微掀起眼睑,四目相对。
在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里,心跳逐渐平缓,又是一阵轻颤,打了个激灵。
怔愣间,他从袖口掏出一包小丝绢,里面竟是一张口红纸。
谢菱君疑惑地看着,丁伯嘉举到她嘴边,含笑温声说:抿一抿?
女人呆呆不动,搞不懂他多此一举干什么…
那只手再度贴到唇边,只要她嘴唇上下一合,便会染上殷红。
丁伯嘉不觉手累,搂过细腰进怀中,鼻尖相抵,有几分哀求地哄骗道:你没有的,我都补给你,君君不要想太多,把今晚当作洞房夜。
不过,以后我会给你个新的。他说得极为认真,看似情欲上头,其实比哪一刻都清醒。
他要谢菱君,他不想她是什么五姨太,只能在私下媾合,丁伯嘉想和她光明正大站在一起。
谢菱君自是不会信,他们都是一群大尾巴狼,贪婪成性,没有道德可言,自己不过是乱世中的女人之一。
她只盼着满足他们,能多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从此天高海阔任鸟飞,谁还记得这些不堪的回忆。
傍晚时分的情欲,被一盆冷水浇湿,冷寂许多,闭上眼将唇瓣染红,听得一声轻叹:吻我,君君。
吻稀疏落下,红痕遍布整张脸,无一处空隙,谢菱君在不知不觉中,坐到他腿上,双臂环绕颈肩。
男女动了情,体温攀升,丁伯嘉火热的身体把浇熄的情欲,再次复燃。
床边竖立在地的灯笼,红光暧昧映在衣衫半褪的两具身体上。
谢菱君不着一物被他抱着,双腿跨坐在丁伯嘉腿根,嫩穴蹭着粗大可怖的硬器,她仰着头,男人的吻从下巴顺脖颈向下,圆鼓饱满的乳肉被他含在嘴里。
挺立的乳尖在他的几番舔逗下,娇艳欲滴,像戳在胸前的两颗蜜豆,丁伯嘉爱不够。
女人的穴口,不过是磨了鸡巴几下很快就湿透,这一套动作,早已经无比熟悉,不需要男人多教,她自己就可以把自己送上高潮。
啊…啊嗯…啊哈、伯嘉…嗯、好热…哼…好硬~抱着他的头,热浪在耳边呼啸,丁伯嘉全身颤抖,扒着小屁股两瓣臀肉,包裹住鸡巴,在阴肉里来回挺蹭。
君君是不是有感觉了,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他的动作很大,直直将她颠了起来,谢菱君不是没经历激烈的爱欲,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便有些受不住。
小手揪住男人的耳朵,不住地喘息,连带着胸脯跟着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