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莲握住她的手,轻声细语地解释:别着急,他们没事,伯嘉说查不到具体被谁带走,但肯定的是,你爸妈是自愿跟着走的,还带走了一大家子老小。
他们很安全,没有受伤的消息,你别担心,让伯嘉慢慢去查,肯定能找到。
叁人又安慰谢菱君几句,谢菱君的脸色慢慢涌上血色后,方才停下,谢菱君点点头喃喃说道:他们没事就行。
伊芸离她最近,蓦一打眼,正瞧见滢珠半垂眸,神色恍惚内疚,想说又说不出什么的纠结。
她纳闷,滢珠内疚什么?灵光一闪,咂么出些不对,前阵子那场乱,都说是承平军闹得,她们家老二,又是承平军司令。
伊芸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在两人间波动,难道…探究的目光最后定在谢菱君这张,桃花般粉俏的面模上,更加认定自己的想法。
看来这府里,乱得不止她一个。
回去的路上,谢菱君的心不似表面平静,湖面下波涛汹涌,一是得知父母安全,再是因为丁伯嘉。
他这么做,难保不是让自己念他的好,以此给出好处。
哼!谢菱君暗翻个白眼,臭男人!
灯儿不明所以:怎么了?
谢菱君摇摇头,将杂念甩出去,决定等下次再见着他,好好问问,大不了…
一抹娇羞的红,兀自攀上面颊。
走到分岔路口,灯儿哎呀一声,发现落了东西,遂让谢菱君先回去,自己返回去取。
刚刚分开,灯儿甚至未走远,腰后一双手臂穿过身前,紧紧抱住,闪进花园里,将她压在假山上。
攥住双乳,急不可待地上下其手,径直掏进内裤里。
手指扒开阴肉,用力弹了下阴蒂:啊哈!谢菱君用力挣扎,压着声音反抗:嗯啊!你是谁,放开我!
男人拱上一脑门邪火,冷笑了声,阴沉的嗓音像是从脚底盘上身的毒蛇,森冷顺着背脊滚到天灵盖。
几天没弄你,君君就彻底把我忘了是吧?丁叔懿咬着后槽牙,下颌紧收,忍着怒气。
也是,大哥给你伺候好了,你哪还记得我啊,大哥干你了?干得爽吗?
在马车上就忍不住冲他摇屁股,君君还说自己不是小荡妇!
谢菱君呼吸一窒,手指蜷缩在一起,面对丁叔懿总打心眼里的恐惧,她以为可以躲开他的。
丁叔懿见她不说话,就知自己猜到了,这小骚货还真把自己忘了,他的存在感有这么低?
那看来得让君君彻底记住我啊,得把我刻进脑子里,是不是?眼前耳朵上的汗毛竖起,丁叔懿咬上去,来回啃食。
叔懿、别这样…有人来了…她的身子被转过来,男人的五官贴在脸前,每一次呼吸都让她颤抖。
我告诉过你,不患寡而患不均,君君记不住啊,心里光想着大哥。丁叔懿自顾自说。
这时,语气突变,压着体内狂卷的躁动,低沉沙哑地说:把你和大哥做的,原封不动给我一份,不然下次…他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眼睛,一字一句地:我就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