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秀娥嫂子你误会我了,我真心是要给你疗伤,只不过我这疗伤手法,跟别人不一样,我必须用嘴……
呜呜呜!
闫秀娥仍然死咬着不放,一阵呜咽闷吼,也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意思。
不过夏凡猜出来了,这女人认定了他撒谎。
柳月娘的脸……她的左脸蛋……你们那天都看到的……我就是亲吻过她的脸之后……她才复原的……
呜呜……
我根本没必要骗你……等下你看结果……要是医治不好你身上的伤……你直接杀了我……
闫秀娥总算松了口,仍旧一脸警惕盯着夏凡:你,你要敢骗我,老娘让你立刻断子绝孙!
夏凡浑身一阵寒气冷厉,不由自主地打个哆嗦。他知道这女人绝对不只是嘴上说说,自己若真的食言,这女人一定会跟自个火拼到底,不死不休。
混蛋,女人真是不能得罪啊!
现在,就只能祈祷,脑海里那奇妙气雾,真的能够再现神奇……
闫秀娥……此刻更是以一种原始野人般姿态,四肢着地,上身伏低,随时准备攻击敌人的猎犬般。
这模样儿,充满了一种,大荒野性美人的冷艳气质。
若不是,这女人身上大片大片的青淤……
你,你先躺下,这样子不太合适!
可能是从夏凡躲闪的目光中醒过神来,闫秀娥冷叱一声,充满警惕地侧躺在了地上:你最好没骗我!
够了!夏凡心烦意乱,没好声气道,老子今天要医不好你,自己便一头撞死在这山梁上!瞪什么瞪,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老子有必要再跑回来,用嘴巴占你点小便宜?拜托你动动脑子!
你横什么横!闫秀娥不忿反击。
不过气势上明显弱了许多,语气也没有半点方才的坚定。
显然,她也觉得夏凡骂的有点道理,似乎真是错怪了。
夏凡没再分辩什么,心里却郁闷:真是活见鬼的女人,好声好气说话,你强势无敌,老子稍作强势,你立马又委屈可怜,真是不可理喻。
……
闫秀娥躺下后便紧闭着双眼,一副再次认命,随你怎样的架势。
她身体微微紧绷着,有点颤抖。
忽然之间,一股奇妙气流,温暖地感觉,从身体伤处涌入,随即向四周辐射开来。
伤处四周那种撕裂地痛,火辣地烧,皮肉被活生生揭掉了一层那种灼烧感,皆随着这股奇妙热流,瞬间消逝。
她觉着自己仿佛泡在了温泉之中。
跟上来,身体更多的伤处,皆清晰地感受到了一张温温软软的覆盖,那是他的嘴唇……
一瞬间里,闫秀娥内心波澜顿起,各种烦乱思绪五味杂陈般一齐涌来,一瞬间里,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化作乌有,她再次地迷失了自我!
而且这一次的迷失,更加不可自拔!
便在夏凡全身心投入地为闫秀娥用特殊方式治疗伤患时,离他们不远的树林边,一个悍妇身影却是悄然从地上挣扎而起,随后脚步蹒跚,姿势怪异,悄无声息地走开了。
奸……夫……淫……妇,原来,你在桃源村装神弄鬼,就是为了祸乱村庄!
是那孙二娘!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悍妇就藏身在那个地方。
……
回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瞧见夏凡和闫秀娥平安回返,在家等得着急上火的柳月娘和皮蛋妞两人,终于也算是松了口气。
招呼着一起勉强吃了晚饭,闫秀娥便神不守舍,带着女儿皮蛋回了她们的简易窝棚。
房间内,终于只剩下了夏凡柳月娘二人相处,心中有鬼的夏凡,在等候柳月娘的盘问。
他想过了,今天的事情,的确是需要有个坦白交代。
更何况,他也很想知道,自己那些不受控制的禽兽行径,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
虽然在后来,闫秀娥再没有过任何过激行为,对他所干的禽兽事,似乎已经抛之脑后,可他不想欺骗自己,不想再找借口替自己开脱。
混沌气雾的确是个好东西。
治疗完闫秀娥之后,这一次混沌气雾也并没有立刻消耗光,还有相当数量存留。
夏凡有种错觉,似乎治疗闫秀娥时,混沌气雾只是在对方身体里走了一圈,然后又悉数回到了他脑海里,而且比之前浓度,反而浓郁了一些。
这种混沌气雾的产生,看起来,跟他一些禽兽行径真的有莫大关系。
可如果是,用自己的人格尊严,去换取这样的好东西,他还真是不怎么稀罕了!
而且他也害怕,万一自己胡乱自创的道法,真是门邪功,好比传说中那什么,采阴补阳之类的邪门功法,等修炼的功力深厚到不能自拔时再醒悟,已经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就太划算不来。
回来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