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盈还没来得及给两人相互介绍就被林荀扶着走出了包厢,她揉着太阳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是我带他来的。
徐煜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另一侧,替她轻轻揉着太阳穴,冰冰凉凉的,像是某种冰凉眼贴,唐盈觉得很舒服,几乎将身体全部重量全都托付给林荀。
徐煜炀预判到她的问题,直接告诉她答案:自从昨天你去了寺庙后,我就可以感应到你的位置了,
林荀捏了捏她被酒液浸红的脸颊,脸这么红,到底喝了多少酒?
唐盈脑袋晕晕的,不适时地想起过往关于红酒的某个回忆,脸霎时变得更红,胡乱地说:这次是迫不得已的应酬,也不是我主动要喝……你不许……乱来。
徐煜炀警觉地看向林荀,却见他噙着一脸笑意却佯装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有点想不起来了,我乱来做了什么?
*林荀:啊?乱来什么呢?我忘记了哎,姐姐。
徐煜炀:草
接下来大概是一人开车被迫听旁边副驾驶干柴烈火这样的剧情。
上了十二个多小时的班,感觉我现在身上一股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