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男仆店: 要不要调高一档(h)林录在楼下坐了很久,思考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最后她决定把录音发给林鼎峰。
想像他知道自己选择的养老送终的人,在赌场输光了所有钱,还被扣了一辆车的样子,莫名觉得很期待。
这样一来,杨志赌博突然从一件糟心事变成了一件令人心旷神怡的事。
林录踩着愉快的步伐回家,出电梯时看见嘟嘟,还有蹲在一边的周阁。
她很意外:不是让你先进去吗?
周阁笑笑没说话,拽着往林录和门缝中间挤的嘟嘟,牵绳的手异常用力。
嘟嘟。进门后他没干别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狗身上,生怕一个不留神它就冲去咬林录的家具,坐下。
你放开它吧,没关系的。林录接过狗绳,蹲下揉了揉它的脸,碰到东西也没事,嘟嘟这么可爱,谁忍心怪它呢!
小跑几步后,嘟嘟在阳台的花盆旁边趴下,似乎不剩太多闯祸的精力。
周阁放松下来:它现在好像很乖。
他局促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高档的电器和奢侈的家具,以及比出租屋大出两三倍的空间,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林录递过去一杯水。
掌心贴着杯壁,适才被风吹得冰凉的手渐渐回暖,周阁目光呆滞地摇头:没事,我只是在想它为什么要吃草。
啊?
林录疑惑地挑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阳台,嘟嘟趴在地上,歪着脑袋够垂下来的盆栽叶子,还咬了半片在嘴里。
快吐出来。周阁已经跑过去制止它了,这是不能吃的。
她不太在意快要枯萎的小草,认为嘟嘟吃草是偶然,周阁叹的那口气不是因为这个。
但当下也没追问,收拾一番去洗漱了。
卧室的投影正在放映某电视台的跨年晚会,歌舞表演进入尾声,大屏幕开始显示倒计时。
十、九、八、七……
林录瞥了一眼周阁,他脸上心事重重。
三、二、一。
新年快乐。她拍拍周阁僵硬的脸,你在想什么?
新年快乐。周阁下意识地回,意识到自己走神得太明显后道歉,对不起我刚刚没有认真看。
没关系。林录伸了个懒腰,没认真看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他吸气,又吐气,一副有话但说不出的样子。
你刚刚没有说真话对吗?你想的根本就不是嘟嘟为什么吃叶子,如果是,你一定会先制止它再回答我。
我…他开始不自觉地舔嘴唇,我不知道怎么说。
林录没有回,就这么看着等他说下去。
我在想你去出租屋找我的时候,是不是住得很不习惯。周阁把头低下去,音量渐低,没有舒服的沙发、宽敞的客厅,也没有浴缸。
眉头紧锁,她沉默了十几秒。
没有啊。最后抬起周阁沉重的脑袋,认真地看着那双丧气的眼睛,你家整洁又干净,尤其是你的卧室,床单很香,房间里还放了很多温馨的装饰,我很喜欢。
刚毕业的时候我也住过出租屋。她补充,但是工作很累根本不想花时间收拾,所以我很佩服你,你很勤劳、很厉害。
周阁的眼眶又开始发烫,在车上时林录说他是一个很好的人,现在她夸自己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明白这些夸奖里有安慰的成分,是值得感动的是看见一份真挚的同理心。
谢谢你。他露出一个微笑,我现在一点都不难过了。
林录笑笑:你要不要涂唇膏?
因为舔了太多下,嘴唇已经干得很明显了,意识到这一点的周阁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林录爬去床边摸过来一个唇膏,拧出膏体仔细地涂在发干的唇瓣上。
距离近到呼吸变得不自然,周阁憋着气,以免暴露得太快。
好了。
林录满意地盖上盖子,视线却没从水润的嘴唇上离开。
买这支的时候商家宣传纯天然可食用。
她好奇固体蜂蜜的味道,于是撅嘴亲了上去。
香香的,没什么气味。
实验结束后她抿了抿嘴,想涂一点到嘴唇上时,熟悉的沐浴露香扑鼻而来,周阁轻喘着气,正含着她的下唇慢慢吮吸。
林录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温度在紧紧相拥的两幅身体中蔓延。
手指没进黑发,扣着向自己靠近的后脑勺,肩膀渐渐沉下去,倒向柔软的床垫。
周阁趴在她身上,呼吸越来越急促,蜂蜜香从嘴唇蔓延到胸部,两只手掌向下伸,腰臀间传来密密麻麻的酥痒。
投影开始重播,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倏地,周阁脑袋一顿,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
我们好像忘了什么。他轻声说。
林录眨眨眼,明白后鼓起嘴:啊哦…
周阁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可以用那个吗?
他拿着的,是早就在床头看见的小玩具。
这是楚然送的那个,外观是一片花瓣,林录还没有用过。
她嗯了声,仰头含住了周阁的嘴唇。
周阁摸到开关,在震动声中用食指试探了一下吮吸头,然后凭感觉和记忆伸下去寻找阴蒂。
找得很准,轻轻放上去时林录就开始哼唧。
持续的小幅震动刺激着阴蒂周围的皮肤,在吮吸口的包裹下渐渐变得敏感,每一次环绕都让她感到舒服和不可抑制。
她闭着眼享受解放双手的快乐,嘴唇微张没再主动亲凑在他面前的周阁。
周阁轻轻用力往下按,本意是是使小玩具和身体更加贴合,但对适应了缓慢节奏的林录来说,吮吸变得更加强烈可感。
啊啊…她忍不住发出更大的声音,小穴在震动中收缩,身体开始颤抖,…嗯啊…
周阁轻轻蹭着她的脖子以示安抚,效果不佳后凑过去亲她,叫喊声变得闷闷的。
宝贝…他喘着粗气,叫得含糊不清。
下半身汹涌但不忍抗拒的快感占据了林录的所有注意,她没有分出精力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