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GL+虐男GB): 22安全词(H)提弄两下,翟星喉中立刻响起呜咽。
他倒是很乖,没用那副嗓子乱喊败人兴致的词句,想想时兴的小玩具都不能避免振动噪声,朱邪也就接受了。
她把他放回地上,骑在他脖子上打圈揉捻,腿间传来筋骨的韧棉网的柔。
视线下移,屈跪在地的雪雕小人,占比最大的是一对屁股。
翟星刚跪下时大腿垂直于地面,自然垂落的肉并未显露,如今被压得大腿小腿折迭,屁股便挤压在他自己的脚后跟上。
丰盈得像两瓣山竹,浮现的浅色毛细血管也像果肉表面的红网。
朱邪鞋跟压地不动,只把鞋尖向内转,把他的臀峰戳顶到最高。
腰与臀相接处多了一道若隐若现的肉感折痕,像剪纸手工书上的虚线游过空白,提示人可以沿线剪切取走有用的部分。
仿佛感受到她的视线落在那里,屁股自发奉承地抖动起来,一下下吸吮着陷在里面的鞋尖。
朱邪抽弄两下插在他口中的拇指,啵一声拔出唇洞,积攒的口水当即浇在地上。
我怕。翟星哭诉。
朱邪身上有一种往日没有的狂气,像龙卷风要拆碎他身体的屋檐把他卷上高空。
怕了,就喊学姐。
学姐?那是什么意思?
等于拍呼叫铃。
话音一落,翟星的上身便被托抱着抬高,敞开成V形的金属拉链猛然擦过他的颈肉,紧接着反向一划,他又被摔回地上。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这个过程的高速循环。
感觉不到后颈上女人身体的炽热摩擦,因为紧挨那里的还有坚锐的链齿,强烈的硌痛压倒了一切可能的柔软。
插在他嘴里的拇指也许是软的,箍在他胸前的手臂也许是温暖的,被他抱住的双腿也许是可靠的,都抵抗不住受迫下弯的脖颈的阵痛。
寂静的治疗室内,一时只剩皮肉疯狂挤压发出的扑哧,和男人双膝磕碰地面的脆响,门外医护往来的脚步都比这些动静更清晰。
待宰的白羊在蛇腹下挣扎。
喜欢痛是么?现在够痛吗。
她还能平稳地讲话,只有字眼里藏着细碎的喘息,显示她也是这场激烈性事的参与者。
速度加快的同时,朱邪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自己分立的双腿越叉越远,直把翟星跪坐的双腿压到大敞,渐渐趴伏到地上。
一滴粘稠的经血忽然滴上他手背,眼泪接踵而至。
说,为什么勾引医生?
我,爱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翟星噙住她的拇指痛喘,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