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色情地向上一顶,竟用舞蹈中的起腰动作,支撑自己跪在地上的身体像拉满的弓弹起。
弓头循着热量,一头埋入站在病床上的女人的胸脯。
喜欢么姐姐?他用极富弹性的脸颊在女人柔软的乳上磨蹭,像蜥蜴一样伸长舌头在她乳晕上打圈。
你再讨厌我,也没法否认我的脸,对吧?涎水顺着他那每天都要报出男团名字的唇角滑落,落。
落至双乳间的谷,游过开始颤动的腹,在肚脐的浅洼停留片刻,滴上硬朗的阴蒂。
好想要,要疯狂干他,让他露出完全失去理智的下贱表情。
没有比他的外观更完美的性爱男偶了,像他这样放荡又懂得讨好的更少,真是天生的倡优。
她滑坐回床尾,摁着他的头让他重新跪回地上,双腿盘住他的脖子,用下体去撞他耷拉在下唇的舌。
女人两臂外张,向后撑着床,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坐在操场双杠上那样,以两臂支撑自己向前冲撞。
阿——啊!啊嗷……啊嗷……不要,不要太快,翟星喊不出来。
她要用阴蒂顶破他的嘴皮,把阴水喷他一脸,让这张高高在上的明星脸,零落成泥碾作尘。
外置心脏般闪亮的项链在他的丰乳前激烈摆荡起来,女人忽然发现他长着好肥美的臀,不由狠狠掐了一把。
一时间,仿佛有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揉捏,拍打,磨蹭,刺挠。
翟星一边被推,一边被拉,阴茎一次次擦着裹满灰尘的床脚撞过,没人发现他硬了。
姐姐的温度环抱着他,她的指甲划过他的臀,像和面一样捏他奶油果冻似的屁股,不愧是医生,坐在他身前拽着他的头还有手摸他的屁股。
……
他身上有几只手?
翟星在病床咯吱咯吱规律性的摇颤声里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
寒意从尾椎骨蹿上头盖骨。
而身前的女人还在拼命顶胯,撞他的嘴,让又漂亮又会唱歌的唇珠红肿到渗血,一下下按摩过勃起的阴蒂。
翟星拼命挣扎起来,眼罩被蹭落的同时,潮吹的阴水喷入他琉璃般易碎的眼球。
你,是,谁?
翟星僵直脖子,一顿一卡,骇然地转向室内。
高矮胖瘦,屋里共有四个女人。
你,们,是,谁?
女人纷纷笑了:你的声音也像翟星。
什么意思?
砸坐在他脸上的重量属于那个胖女人,站在病床上的是那个高女人,盘住他脖子狂撞的是那个瘦女人,狠掐他屁股的是那个矮女人。
没有朱邪。
朱邪呢?朱邪呢!朱邪去哪了?
翟星从一地淫水里爬起,滑了一跤又摔回腥水中。
他低头看见裆部沾着陌生女人阴水的病号服,发现自己的病治好了。
他不会再随便勃起,因为彻底阳痿了。
翟星就这样光着身体跑入医院漆黑的走廊,远方,冷漠的钟声响了九下。
循着荧光绿的安全通道一路逃到门卫岗,拼命砸窗,门卫大妈打个哈欠抬起头,只看见飘在岗卫亭窗户外一个湿淋淋的脑袋。
把老太太吓了一跳。
朱邪呢?翟星嘴里只会重复这三个字了。
朱医生啊,她下班了。
翟星想起朱邪的话:我五点下班,记住了吗?
她真的把他丢在康复治疗室,准时下班。
而他呢?
他向她表白的这天,被人轮了。
翟星的身骨显出前所未有的单薄,在夜风里震两下便被刮倒,扑通一声栽晕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