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罗士信应了一声,将木盒放在地上,以七星横刀挑着羊皮,将盒子里的东西挑了出来。
羊皮挂在了刀上,一个火焰型的令牌滚落在地。
将羊皮拉在近处一瞧,羊皮上密密麻麻的写着横横竖竖的字迹。不过那字体横七竖八的,并非中原的字迹,也不是盒子上那类似于甲骨文一样的字。
这好像是苗族的文字,在吐谷浑见过!不是很确定,没记错,应该是的。
话说的是奎托斯,奎托斯很有语言天赋,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已经能说上一口流利的汉人语言了,只是偶尔会用错词语,尤其是四个字的成语,理解不了。他曾在吐谷浑呆过多年,而吐谷浑位于大唐的西南方与吐蕃、南诏交界,与苗疆有一定的联系接触。
罗士信问他是否认得,奎托斯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他有语言天赋,但没有半点学习天赋,一年多了汉子认识的数量不过百个,文化程度在幼儿阶段。
这个应该是火神祝融吧!
地上的那块火焰令牌让王虎捡了起来,道:我行走天下的时候,曾经到过南疆边境。听那里的百姓讨论过苗人,说他们信奉火神,以火神为尊,这令牌上站在火焰里的男人应该就是祝融吧。滕远黛是苗族的长老,也许这东西是他长老的身份证明也不一定。他没所谓的将令牌递给了罗士信。
罗士信伸手接过,令牌倒不如木盒那么神秘,轻飘飘的入手一点重量的感觉也没有,放在鼻尖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是提神,把玩了片刻,便将羊皮将令牌包起,放入盒中,道:暂且收着,也许以后用得着也不一定。我们撤……
一行人跟着消失在了子午谷道。
长安现在是进不去的,罗士信也不想动用特权,留下夜间入城的证据。
五人便在万年县附近的客栈中住了下来,天明时再行入城。
为了不掩人耳目,罗士信他们找了一间不怎么起眼的连名字都没有就叫客栈的小客栈,环境并不这么好,只能将就一夜。
客栈的掌柜热情的将罗士信他们迎上了上房,点头哈腰的退了下去,手中拿着收到的住宿钱,情不自禁的闻了闻,还带着些许陶醉。
这刚下了二楼,便见店小二手中抓着三只肥大的老鼠跑了上来,兴奋道:掌柜掌柜,逮到了,逮到了,足足三只呢。
掌柜失神了片刻,低呼道:怎么可能?你耍我是吧?
他平时好吃懒做,不注重卫生,以至于地窖里鼠患泛滥,天天偷粮偷豆偷油,弄得他一个头两个大。老鼠药、老鼠夹什么的用上了,偏偏老鼠成精了似的,就是没有效果。不得已将店小二赶了下去抓老鼠,一连三天老鼠影都不见一个。
店小二不想干了,掌柜动了坏主意,店小二固然没抓到老鼠,可因为有他在,老鼠也没能偷成东西,也就下了赏金忽悠店小二继续。
结果这第一天,店小二一抓就是三只。
店小二莫名的挠着头道:我也不了解情况,今天跟前几天一样,老鼠影子都不见一个。可就在刚才,老鼠像疯了一样,一个个都惊叫着从洞里跑了出来,四散逃跑,好像遇到了猫儿一样。有二十多只呢,我手笨,只打死了三只。不只是老鼠,蟑螂蚂蚁也是一样,对了还有蛇。掌柜买来打算做蛇羹的那点条蛇也是一样,突然间就折腾了起来,在蛇篓里乱窜。
掌柜傻眼了,呆呆的问了句,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客人来的时候。下面刚闹腾起来,我就听到客人的声音,就是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