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救过他命!
那他还不是把你打进了公安局!
顾小四忘恩负义我操他妈的!
他妈是我姨你他妈操谁呢?
我操你们俩一对儿傻逼!费扬快要疯了,赶紧想想办法让小北消了气吧,真想在这儿买个包房怎么地?
索林眼睛一红:顾小四这个没良心的,为了个小鸭子打我,还把我送进班房,我一辈子记住他!
费扬不能理解:
真的林子,我觉得你脑子真的不正常,小北想跟谁好关你什么事儿呢?你这管得太宽了,你他妈干的这事简直跟泼妇吃醋一样,你是天龙八部看多了吧?你能跟马夫人拜把子了哎你别不是自己想跟小北好吧?
放屁!索林登时变色,小北是我弟弟!
有你这么当哥的吗?我看你他妈就是有歪心思!
索林猪头脸涨成猪肝:我才没有!我我才不想被插屁股
楼逢棠哈哈大笑,费扬只觉一言难尽。
砰砰,门上被人敲了两下,然后门把手转动,外面有人进来了。
两个警察出现在门口,一脸严肃地对费扬和楼逢棠说:探视时间到了,请你们离开。
楼逢棠马上瞪起眼睛,摆出标准的恶少嘴脸:你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楼少,费少,开口的中年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沉声道,您二位先出去吧,我是索少的律师,索少被控非法拘禁和绑|架罪,这两位警官需要对他进行审讯。
什么?楼逢棠和费扬同时炸了,什么人敢告林子非法拘禁?
索林几个被关进来的名义是殴打,非法拘禁和绑|架那可是刑事重罪,不是打个招呼就能出去的了。
律师镜片后深沉的眼睛掠过一道无奈的光:是顾四少。
你这是跟谁打的弄成这样?
徐进和纪宁生进病房没多久,护士就进来给纪寒川换药。
少年的身体遍布青紫伤痕,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因为他肤色偏白,看上去尤其怵目惊心。
徐进咬牙切齿:妈的!我们一定要告死那几个王八蛋!
纪宁生心疼得直掉泪:这是怎么回事啊?小川,你这是得罪谁了?
哥,纪寒川坐在床边任护士给他上药,劝纪宁生,我没事,全都是皮外伤,你别这么难受。
我能不难受吗,这得多疼啊对纪宁生来说,这个弟弟就是他的命,他这辈子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纪寒川拿过桌上的纸巾递给纪宁生,无所谓地说:不疼了,小时候打架,不也老这样么。
纪宁生闻言眼泪掉得更凶了。
徐进追问:到底是谁干的?
纪寒川紧咬下唇,愤懑的眼神倔强冰冷:我要告他们!
他不但要控告那些人对的暴行,也要揭露那个肮脏污秽的洞穴!
那当然!徐进也恨声,不管对方是谁,我们都要讨回公道!
十几岁的少年,正是最不畏强权,敢与一切不公对抗的年纪。
病房门上忽然传来有力的叩击声,徐进去开门,门口站着两位身穿蓝色警服的警官,问道:谁是纪寒川?
纪寒川转过头去:我是。
警官走了进来:我们是市局刑警,关于你被非法拘禁和绑|架胁迫的案子,需要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非法拘禁?!
绑|架?!
徐进和纪宁生同时惊呼。
他们都只以为纪寒川是被人殴打了,哪里知道还有这样大的内情!
警察要求所有闲杂人等暂时离开,他们对纪寒川进行单独问话。
纪寒川将自己从被索林带上汽车,进而进入盘丝洞后所遭遇的一切巨细无遗都告诉警官,最后他说:
警察叔叔,他们那个洞里还有其他人也遭到这样的殴打和凌辱,我可以一并作证。
两个警官彼此对视了一眼,说道:这件事情跟你的案子是两个性质,据我们所知,事发地点除了你没有其他受害者
纪寒川一愣,继而不可遏制得愤怒:那我要举报他们聚众淫乱!
徐进和纪宁生站在门外。
徐进愤怒地在墙上踢了一脚:太猖狂了,我本来以为寒川只是被打了,竟然是被绑架!咱们一定不能善罢甘休。
纪宁生愁容满面:小川就是个大学生,他能得罪谁呢?
徐进也奇怪,他刚想说什么,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请问纪寒川是住在这个病房吗?
纪宁生浑身一震,他猛地转过身,果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说话的那人见了纪宁生也是一愣,此人正是顾进南的贴身助理,他面露惊异:阿宁?你怎么在这里?顾总,阿宁也在这里。
随后,被称为顾总的人从拐角那端缓步踱了过来。
徐进茫然地看着那个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对方身材高大,面容很英俊,眉目间有几分熟悉的光彩,像谁呢?
顾进南有些意外地看着纪宁生,微挑起眉:阿宁?
先、先生纪宁生面色煞白,手足无措。
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纪宁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助理已经起手敲门,两个警察问话正好也到了尾声,其中一人过来打开门,顾进南往病房里面看了一眼,问纪宁生:你跟纪寒川认识?
纪宁生低着头,根本不敢看顾进南:啊,认识。
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老乡
里面的纪寒川和站在门外的徐进都诧异地望向纪宁生。
顾进南笑了:既然你们都认识,那就好办了,看来我们大家确实很有缘分啊,他走进病房,站在纪寒川床前,伸出手,淡笑着介绍自己,你好,我是顾进南。
纪寒川正戒备地看着这个男人,就听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是顾珩北的哥哥。
小四啊,你这就弄得有点太过了,市局的接待室里,楼逢棠和费扬围着顾珩北,急得团团转,非法拘禁和绑|架是重罪,你真的想把小林子他们送进班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