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你还没出门吗?
陈岚打麻将的时候觉得冷,回来拿衣服,看见女儿的鞋在门口,知道她还在家。
这会儿白芷正挂在贺佑宁身上,一动不敢动,贺佑宁给她个眼色,她这才晕乎乎地回了一句:……哦,我一会儿要出去了。
晚上早点回来哈,超过九点当心我罚你!
……好。
陈岚拿了衣服就走了,白芷下巴搁在贺佑宁肩上,觉得丢脸死了。
那厮哪壶不开提哪壶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问道:你都这么大了,你妈还要你罚站?
……关你什么事!
白芷生气起来,脸鼓鼓的,贺佑宁挤兑她:你像个青蛙。
白芷刚抬手要打他,贺佑宁一把抓住她手腕,你男朋友的脸现在还没好。
白芷定睛一看,果然,昨晚划伤的私地方,还有细细一条划痕。
伸手轻轻摸上去,理亏地开口:还疼不疼?
贺佑宁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不疼,但我生气。
气你意志不坚定,气你没把我当成你最重要的人。白芷,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他把白芷压在床上,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摸她的奶子,指尖捻弄她敏感的奶头。
男人在某些事情上就是有无师自通的本事,以前贺佑宁第一次摸白芷身体的时候,就已经这么熟练了。
他抽出半软的阴茎,掰开白芷的双腿,让那流着水儿的小逼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中。
他舔白芷的穴口,舔她那粒粉色的阴蒂,舌头伸进穴道里刮擦顶弄,搞得白芷欲仙欲死。
再次吻住白芷,和她舌头纠缠,白芷在他口腔里尝到自己身体的味道,是苦涩的。
眼睛一闭,不争气的眼泪落下来。
她真的好舍不得他啊,鬼知道当年贺叔叔把她派去分公司一年,佑宁出国,她连最后一眼都没能见到他,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贺夫人说,白芷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你贺叔叔念及跟你父亲当年的战友情才把你带到身边,你倒好,我们佑宁还在上高中你就把他,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