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词,果然都与她无缘。
祸不单行,雪上加霜,才该是加持在她身上的。
魏殷拉着她起来,推搡着她,她趔趔趄趄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她停住了。
她紧紧抓着门把手。
求求你,求你了,给我解药吧,我的第一次,只想给自己爱的人。她听见自己卑微求他的声音,她不想不明不白的就发生她不能承受的结果。她虽自卑贫苦,可她也一向清高,从不求人,也不占别人的便宜。
或者,你就让我自己呆在卫生间内,你不用给我解药,只要不让我出去就行,求你了。她哭着求他。
魏殷听到她说她还是雏,颇有些惊愕,顿了顿,温柔地用纸巾帮他擦眼泪:哭什么,让人看见了以为我欺负你,这戏才刚刚开始演,你就说你要一个人呆在卫生间里不出来,这不像话,我待客很周到的。
他强硬地掰开她握着门把手的手。
还是说你觉得只有四个人演的戏不好看?要不我们两个人亲自演一场鸳鸯戏水?魏哥哥也很洁身自好的,不瞎搞女人。
黎溪吓得跌坐在地上,哭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魏殷抱起她,朝沙发那里走去。
哦?你错在哪里?
她闭了嘴,哭着,不说话。
我就说嘛,你救你的秦大哥有什么错?你这个杀人不用坐牢的杀人犯能有什么错?
他坐到沙发上,又把黎溪抱在怀里。
哥哥我抱着你一起看戏好不好?他把黎溪抱得稍微紧了些,哥哥的身体舒服吗?
你看左边帅哥那根大还是右边帅哥的大?
右边那位姑娘长得是不是没你清丽?但她的胸很大。
左边那边长得是不是比你艳丽,比你身材好。
黎溪就觉得他很吵,像垃圾桶上的苍蝇,嗡嗡嗡叫个不停。
她闭着眼,手一直掐着自己的胳膊肉,指甲间就只掐那一丁点儿肉,刺得她神经痛,也让她有一些些清醒。
她感觉到掐的那处有温热的湿意,应该是被她掐出了血。
她又换了一处完好的肌肤。
药太猛了,下面已经湿淋淋的,真的湿淋淋的。
魏殷打了个响指,很快有人拿了冰水过来,他喂黎溪喝下。
哥哥我没骗你吧?真的不伤害你,你看,还喂你喝了水,多体贴,身体舒服多了吧?真的就是想请你过来看看戏,你不用太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