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最近她都处于极度崩溃的边缘,或者是她自己想要发泄。
鬼使神差的,她抱着黎斐的头,回应了他的吻。
两人吻得忘乎所以。
黎斐揉搓着她的胸,亲吻她全身,又咬弄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她帮他用手来回上下套弄着他炙热粗大的性器。
看着黎斐懵懂无知的眼神,她觉得自己龌龊到了极点。
黎斐是傻子,他不懂事,但她是正常人,分得清是非的正常人,自己应该阻止他这种无意识的行为,阻止他探索她的身体。
可她沉浸在他的亲吻里,沉浸在他无意识的逗弄里。
她甚至还想和他往深处再发生些什么。
直到她握着他烫热的性器抵在她稚嫩的穴肉上时。
那粗大的性器入了大半。
她猛得推开黎斐,惊吓坐起,绯红的脸骤然惨白。
黎斐不明白妹妹为什么突然停住了,他的大棒戳在妹妹腿中间的洞洞,棒棒真的很舒服。
可看到妹妹的脸好像变得不开心,他也不敢随便乱往里面捅。
哥,你在床上等我,我去上个厕所。
她快速下了床,踉踉跄跄进了洗澡间,关上门,打开水龙头开关,水很快流了出来。
半夜里的水凉得真的有些刺骨。
她闭着眼。
自己这是在干嘛?
秦钰他那么好,她怎么能做这种伤害他的事?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呀。
她不是那种会迷失在情欲里的人。
她活在阳光下,活在黎斐的关怀里,活在朋友的欢声笑语里。
她开朗,懂分寸。
是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自卑又龌龊了?
她暗骂自己,她怎么能把曾经那样美好的哥哥,在他智商只有叁四岁时拉着他一起乱伦?
这是伤害叁个人的事。
她不断揉搓自己的脸和眼,努力回忆着。
到底是什么时候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竟堕落到想和黎斐做这种事来发泄自己的痛苦?
如果没有那个她和何陵表白的夜晚,黎斐现在该有一个开朗温柔善良的姑娘与他相伴一生。她也会和秦钰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
她一直清醒着,就是知道人生没有如果,所以她努力存钱,想以后帮黎斐找一位善良的姑娘与他过完后半生。
如果找不到,她就照顾他一辈子。
他长得那样好看,未必没有姑娘看上他,愿意照顾他。
花洒里的冷水冲刷着她的身体,皮肤上的冷意让她彻底清醒。
她关了水龙头,擦干身体,上床时,嘴唇已经发紫,牙齿打哆嗦,人也有些迷糊。
黎斐还顶着根大棒躺在床上等着她,眼里是无辜与难受,不知所措。
她上床后,裹了毯子坐在他腿旁边。
哥,你坐起来。
黎斐看见她去上个厕所回来脸有些不对劲,便问:妹妹,你是不是难受?
没有,她抓住他的手握住他炙热的性器,你自己弄出来,上次我教过你的。
黎斐不满意,于是反握住她的手让她帮自己。
妹妹帮我弄,妹妹弄比较舒服。
不行,这里只有你能碰,别人是不能碰的,知道吗?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妹妹不是别人,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可以让妹妹碰,他突然压下黎溪的头,把性器往她嘴里顶,妹妹亲它也可以的,我不会生气的,真的不会生气。他急得同黎溪表白他的心意。
黎溪猝不及防,被迫含住了他的性器前端。
他低低说:妹妹亲得它也很舒服。又下意识地用力往上一顶,深到了她喉咙。
黎溪气得不行,可又怕自己过激的行为伤了他的性器,便用喉咙说:哥,你先放开我,我用手帮你。
他想了一会:可是妹妹用嘴巴的话我更舒服。妹妹用嘴帮我亲亲,亲亲,好不好?
他撒着娇,性器一直放她嘴里来来回回。
黎溪只好哄着他:你先放开我,我再帮你。
他乖乖把压在她头上的手移开。
黎溪慢慢把他性器退出嘴里,深呼吸把涌到胸口的怒意强制压下,今夜她累得疲惫不堪,不想与他计较。
直接盖了被子,背对着他,把他晾在一边,睡了起来。
黎斐看见自己又被骗了,可妹妹脸上阴沉得可怕,也不敢说话,不敢再叫她帮自己,便顶着翘立的性器抱着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