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这样,我想,冯小姐应该对里面的故事还有一定的印象了?
是呢!尤其是播音员的声音,记忆犹新!
看着被自己代跑话题,一脸兴趣的说起话来的冯真贞,韩子禾心里倒是有点儿不忍心欺负她了。
当然,不忍归不忍,心底里之前被狠揍过一顿的q版韩子禾pp上的痛还没散去,对被揍的原因记忆犹新的她,赶紧举着不要圣母的牌子,在韩子禾心里摇旗呐喊,鼓舞加油。
不需要她废话,韩子禾在心里一把把她按回去,笑着对正兴高采烈描述各种动物的特点的冯真贞道:看来冯小姐对动物的习性也很了解,我记得有一个系列,是专门讲灵长类动物的……其中一期,更是拍摄了类人猿亚目?
是呢!我也记着有这么一回呢!冯真贞对此,还特别说起这几期的观看感受来。
嗯。韩子禾耐心地倾听着,点点头,是啊,无论是一般的哺乳动物,还是说高级的灵长类动物,对自己的领区,都有一种不容.侵.犯.的.独.占.欲和不容旁人.染.指.的意识。
是啊,要不人类社会怎么会演变成国家,并且有了.国.防.和分界线呢!冯真贞感慨道。
对……诶?冯小姐,您听新闻了吗?m国最近又撺掇小国和咱们华夏闹.领.土.问题了。
卑鄙!绝对的卑鄙啊!提到相关新闻,冯真贞特别的愤慨。
看不出,她还是个隐形愤青呢。
冯小姐何必如此生气?反正他们也只能是口头儿说说,yy一下,满足满足自己的妄想,何必与宵小计较呢?
肖想也不行!就是他们私下里想想,叫咱们听到了,还膈应得很呢!更何况,它们还敢这么大言不惭的当着咱们面儿嚷嚷出来,这简直是对咱们国家的精神伤害啊!这种行为更无耻更小人!说到激愤处,冯真贞的表情特别严肃郑重,眼底的愤怒显而易见。
韩子禾可真没想到冯真贞这么配合,一通话说下来,相关的不相关的都配合着说出来了。
她笑着看向冯真贞,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看得冯真贞浑身不得劲儿,立时从激昂的情绪中冷静下来。
韩教授,您怎么、怎么这么看着我啊?冯真贞不自在地看看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得体,让人家笑话了。
冯小姐。韩子禾的轻唤,让冯真贞抬起头来,。
冯小姐,可知道将心比心、由此及彼的道理呢?人虽比动物进化、高级,可有时候,潜意识的道德行为,未必比动物要自律;甚至,有时候,人比动物更无情无义……啊,国尚有疆、家院有墙、人心有界、爱唯两方……
冯小姐,一个家庭一个爱情,也是有边界、领区的,那个地方不容外人闯入,闯者必逐!您,明白吗?
韩教授,我、我没有……冯真贞听得有些发傻,她不太明白韩子禾绕来绕去的意思。
韩子禾不想分辨她是真傻装傻,见她表现出来茫然,便干脆帮她分析让她明白:冯小姐应该听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话吧?想必,当初陈先生被别的女生缠住时,冯小姐也很不开心……
我知道,您之前异想天开的话,只是说说而已,但是,人通常会存在意识指挥行动的行为,所以,我希望冯小姐心里有一杆秤,什么人可以想,什么人不可以想。
比如,对于有妇之夫,就该退避三舍,懂得避嫌。我不希望再听到、或者看到,您对我先生的yy。
原来如此……冯真贞终于知道韩子禾的意思了,她有点儿失落、有点儿落寞,韩教授,很抱歉,我没想到我无意的话会让您生气。
冯小姐,您不是小孩子……即便是小孩子,口无遮拦,也是会被惩罚教育的。韩子禾笑叹道,不知道冯小姐是否清楚,无意间的伤害,也是伤害,即使伤害别人的人的主观意识不是那样的,可伤害就是伤害,没有人能因为自己的主观的无辜,而摆脱罪名……如果有,那就是对受害者的犯罪。
韩教授好厉害。冯真贞苦笑着垂下头,眼泪一滴一滴打落在腿上,韩教授这样说话,算不算是另一种伤害?
冯小姐可以理解为,我这是反击、自.卫.反.击!因为,我很讨厌别人肖想我的丈夫。韩子禾拎起手包,准备离开,说真的,冯小姐,我可以浪费时间来听您抱怨,如果抱怨之后,能让您心理放松一些,也是好的,我权当做好事儿啦……但是我的这种好心,不意味着我能允许您来品鉴和肖想我们家楚铮,这事关原则,不可能退。
这么一说,我倒是该庆幸您没有拿咖啡泼我一脸。看着韩子禾面前剩下大半杯的咖啡,冯真贞强笑道。
怎么可能呢?我可不是那种粗鲁的人。韩子禾轻笑道。
冯真贞在韩子禾准备起身时,突然出声问道:韩教授,您对谁都、都这么犀利么?
韩子禾正身看她,盯着她打量十几秒,忽然便绽放出一抹极为亮眼的笑容来:冯小姐应该觉得庆幸,因为我还愿意和您说说道理,至于有的人么,未必比您幸运。
第195章 送玫瑰的人
楚铮出任务已经三周了,也不见回来。好在他出发之前和韩子禾提过,这应该是几个大军区之间的演习,让韩子禾心里安稳许多。
每天从军属区往d大走,都会经过常规训练场,韩子禾每次看着操场上跑圈儿的队员,都不禁发出一声轻叹。
楚铮的心思她晓得,当初在a军区,楚铮就是他们特种大队的组建人之一,可惜当时他上面儿也有领导,很多想法儿不能立时实现,加之后来无数次任务的洗礼、以及和国际间的交流,让他萌生了更多完善队伍建设的构想,同时也不禁惋惜,若是一些规矩、方法在建队之初就完善了的话,效果会更好。
因此,这次d军区特战队建设的事儿,让楚铮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想起前一次楚铮喝多了,嘴里喃喃地叨叨着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韩子禾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然而,世间事就是如此,若人自己不能想明白,也不过徒留感伤,于事无补。
好在楚铮和她都是明白人,也都是行动派,这才不至于郁郁于心。
嗯,当然,对天长叹对月谈心这种略带小清新的行为,不适合于忙碌的人。
比如,来到学校的韩子禾。
都到办公室门前,看着外面铺了一地的玫瑰花,韩子禾再也顾不上琢磨其他,只想揪出干这种事儿的家伙问问——这种抗议a砸了b的误伤行为,系不系很蠢。
咔嗒。不远处的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从里面往外走的,是之前认识的经济学教授栗昆。
呃……看着前方办公室门前一片的玫瑰花,栗昆教授显然有几秒钟的卡壳,大概是没想到在办公区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金丝眼镜镜片儿反着光,挡住了栗昆的忍笑的眼神儿,推推架在鼻梁上的镜架,他用他那略显浑厚的声音,笑问:韩老师早……需要我帮助吗?
栗教授早!正好儿需要您帮忙呢!韩子禾见到他,眼前一亮。
呃……没想到处于绅士的礼貌问了一句,他就遇上了一位不会客气的女士,真有意思。
啊,栗教授,您可能误会了。韩子禾一抬头,正看到栗昆挽着袖子大步走来,一副准备卖力气的架势,赶紧解释,怪我没跟您说清楚,麻烦您做个人证,这些花儿实在是太碍事儿,我才铲走的,要是放错了的人找过来,您给做个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