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成了我的女人还企图还离开吗?萧墨平静的望着她,但眼中的情绪却暴露出他此刻并不冷静:贺兰,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昨天是谁霸王硬上弓的?算了,昨天*****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就当被狗咬了,不如你也把这事忘记了吧。
贺兰飘!
只是一层膜罢了,谁在乎这个?难道你在乎?
贺兰飘心中酸楚,却口齿伶俐的反驳着萧墨,更是……反驳自己。
她虽不至于为了发生某些关系就把终身寄托到某个男子身上,但她对于自己的第一次到底是看重的。身体撕心裂肺的疼,对方深入骨髓的温度都会是她终身难忘的回忆。可是,这到底只是回忆罢了……
我怎么能指望他因为发生了亲密的关系而不再出卖我,心中只有我一人?我不属于这里,这里的男人也绝对不会为了某个女子而放弃大好森林!萧墨他到底是凉薄的……
贺兰飘!萧墨几乎咬牙切齿的望着她。
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你不用这样叫吧。完事了就快走吧,别让你家琉璃等的心焦了。
你在吃醋?萧墨微笑。
少自恋了!我只是不想和你牵扯上关系,快走吧走吧!
贺兰飘说着,轻轻摆着手,好像赶小鸡一样,想把萧墨轻巧的赶走。萧墨的脸已经阴沉的就快下雨了,而他一把抓住贺兰飘的手腕,低沉的说:贺兰,你会为你的话付出代价的。既然你不会因为‘*****’而停留,那么,怀孕呢?
什么?
贺兰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怔怔的望着萧墨,希望他在开玩笑,但她看到的只是萧墨的一脸肃穆。巨大的恐惧瞬间侵袭了她的全身,她不顾身体的酸痛,急急跳起身来,却被萧墨一把揽入怀中。萧墨的手纯熟的往下滑去,柔声说:如果一次难以怀孕的话,那么多来几次就好。你不用那样惊慌,反正我‘不行’,你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呵……
为什么他这样记仇……
贺兰飘郁闷的握起了拳。
不行,他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我还隐约记得我欺负他不行说要睡了他,看他哭……
好吧,现在他把我睡了,哭的人也是我!我就这样告别处.女时代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昨晚感觉如何?萧墨轻咬贺兰飘的耳垂,吻上她的背脊:多来几次,我总有‘行’的让你满意的那天。
你饶了我吧!贺兰飘都要哭出来了:我很痛,你就放了我吧!
没关系,反正我‘不行’,呵……
……
于是,贺兰飘被萧墨再一次的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