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藏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今日下午回来时,他们便躲在我卧房的柜子里,趁我不注意时偷袭了我,我看他们的面相很陌生,对这府里也是熟门熟路的样子,可能是早有准备。
温池道:既然早有准备,他们还会轻易放我们走吗?
……花子藏语塞,半晌才叹口气,早知道我就不把瑄王安排给我的那两个人赶走了,我以为麻烦了瑄王,想不到是害了自己。
温池没再说话。
他很难受,不仅后颈上疼痛难忍,而且四肢也发麻得厉害,他很想动一动手脚,无奈身体被绑得结结实实,要动一下十分困难。
挣扎了半天,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认命地靠在墙壁上,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这里应该是柴房,他们正对面堆满了柴火,地上也洒满了干枯的树枝,整间柴房没有窗户,只有一扇不算结实的木门紧闭着。
这间柴房的环境和温池那个院落的柴房差不多,看来他们还没有离开花子藏的院落,也就是说他们还没有离开周府。
花公子。温池忽然想起一点,你会武功吗?
闻言,花子藏尴尬道:抱歉,我不习武。
温池顿了顿,又想起了一个点子:你说我们现在大声呼救的话,能不能喊来林将军?
花子藏认真想了一会儿,叹道:虽说林将军住得不远,但未必近到能听见我们的声音,可惜这里偏僻,附近也没住其他人,就算有人,就怕在他们赶来之前,我们便已遭遇了不测。
尽管话是这么说,可是他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他们尝试着把彼此身上的绳子解开,只是绳子捆绑得太扎实,又打了死结,他们几乎把指尖磨破了皮也没能动绳子分毫。
后来,温池又尝试着在花子藏的帮助下站起身,结果还没站直,就听得柴房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温池和花子藏同时呆住。
男人见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一把将温池推到地上。
温池被推得四脚朝天,好在花子藏及时用身体在下面替他挡了一下,才没让他摔得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