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居高临下,垂着眼皮:你说你不喜欢本宫画在纸上的凤凰,那么本宫好心好意的为你重新画一只凤凰,你不感恩也就罢了,还这么不知好歹。
温池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小人没有不喜欢太子殿下画的凤凰,小人很喜欢。
时烨发出一声冷笑,显然他并不相信温池所说的话:既然你喜欢,为何还把本宫画的凤凰说成鸡?
……温池没想到时烨竟然这么记仇,沉默片刻,他果断把锅甩到了李公子的脑袋上,那句话不是小人说的,是李公子说的,小人一直说太子殿下画的是凤凰。
哦?时烨挑起眉梢,状似真的很好奇的模样,昨日的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温池:……
对哦,昨天他的的确确把时烨画的凤凰说成了鸡。
可是他当时真以为时烨画的是鸡,哪儿有长得那么像鸡的凤凰嘛!
温池感觉自己快要冤枉死了。
时烨见温池沉默下来,便吩咐道:脱罢。
温池快哭了:小人不想脱。
就算他的脸皮再厚,也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
闻言,时烨倒也不生气,而是似笑非笑地看了温池一眼,原本平和的语气突然变得不容拒绝起来:可惜这由不得你。
说罢,他轻轻一挥手。
温池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一道劲风从身前刮过,紧接着,他隐约间听到衣料碎裂的声音。
他似有所感地低头一看,只见原本穿得完好的衣裳竟然硬生生从中间裂开了,顿时露出了雪白的胸膛。
凉风拂过,吹得他打了个哆嗦。
正在温池怔愣之时,时烨便已提起画笔落在了他的胸口上,墨水很凉,蘸了黑墨的笔尖在他皮肤上游走,传来了酥酥麻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