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钦领悟他的意思,笑容爽朗:当然可以,大家都是朋友嘛!
总导演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道:大气!你需要什么东西,服装、化妆师、摄影师、灯光师……尽管跟哥说,都是朋友,别见外。
安钦看向沈迦:其他的我都有,就是要占用您演员的一点时间。
总导演豪气:演员我这里多的是,你随便使。
沈迦:……
这才几分钟,称兄道弟起来了。
看不出来安钦还是个社牛啊!
于是下午没戏的沈迦就被安钦光明正大借走了。
参观完圈起来即将搭建的场地,沈迦感叹,什么家庭啊,这么有钱,空运木头人工来建场地。
安钦指着遍地的木头和工具:搭完之后会重新拆掉,这个木头也会运回城里,不会污染环境,而且方便快捷,不出三天就能搭完。
为了不耽误工人工作,两人踱步从旁边的小路过去。
忽而一阵风吹来,扑簌簌的树叶击打声……
沈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抱进怀里,两只手护住他的脑袋。
沈迦悚然一惊,抬手想推,头顶突然哐哐哐往下砸落东西,紧实沉闷的落地声听得出重量不清,还有一些毛刺剌到沈迦裸露在外的皮肤。
沈迦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低头就看到一地成熟得裂口的毛栗子。
他全身上下完好无损,但护着他的安钦就不知道了。
直到外面的声音停止,还没被放开,他怀疑安钦受伤比较严重:你没事吧?
安钦沉迷地吸了口沈迦身上的香味,细得仿佛一手掌握的腰肢在他怀里,掌心下随着呼吸隐约起伏的蝴蝶骨脆弱又美好,柔柔的喘息喷洒在脖颈,激起一阵阵痒意。
安钦整个人都快酥了,只想让这一刻无限延长下去。
沈迦又道:安钦?你晕了?
安钦这才回神,淡定地说了声没事。
那么大阵仗怎么可能没事!
沈迦干脆自己挣脱他的手,原本还有点担心,一对上安钦的脸,噗嗤一声笑出来。
只见安钦头上、肩膀、衣服上落满了毛栗子,他长得高,又爱笑,一口小白牙露出来,活像个赶海回来的渔夫,挂着一身海胆。
安钦也笑了:我这样可都是为你受的,你还笑得出来……不过,笑得真好看,再笑一个!
这点痛对他来说跟挠痒痒一样,能换沈迦一个笑容,多来几次也没关系。
咳,对不起我不该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