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人被吓了一跳,委屈道:不让开就不让开,怎么还骂……家里有人啊?
薄覃桉起身用毯子将吓傻了的游屿裹住,游屿锁骨上有他刚咬的红印,他皱着眉拍拍游屿的脸,轻声:先去浴室洗洗。
游屿从没在这种时候被人撞破过,他被薄覃桉抱在怀中许久才找到思绪,脸一阵红一阵白,才说:我去浴室。
等他再从浴室里出来时,卧室门大敞着,客厅里没动静。
薄覃桉走进来说,人走了。
游屿光着脚扑进薄覃桉怀里,像受惊的小兽,胆子一下子回到当年十几岁,他呜呜哭道:邵意怎么有钥匙。
是我不好。薄覃桉安慰道。
薄邵意有些证件在他这,去方家找游屿时薄邵意说要来拿,他正好要走,便将备用钥匙给了,让薄邵意自己取。
可怜游屿,藏了多少年的秘密。万一薄邵意开门,他和薄覃桉滚床单事就这么大刺刺暴露。他该怎么跟薄邵意解释,对不起我和你爸不小心搞在一起吗?
语言中的刺激,总比视觉上的冲击来的委婉一些。
两人自进门就没闲着,卧室地上全是衣服,游屿将衣服都丢进洗衣机。洗衣机工作时,他坐在餐厅看薄覃桉做饭,直到薄覃桉端着饭菜上桌。
他才劫后余生般,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邵意他,他没听出来是我吧。
没有。薄覃桉说。
没法做人了,游屿弯腰捂着脸,额头抵在膝盖上。
我和邵意通过话,说好我回来后见面。游屿声音低得跟蚊子似的,我,我真没法做人了。
薄覃桉俯身将游屿抱起来,别吃了。
我看你也吃不下。
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