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重要了,游屿的胃又隐隐作痛,他不再给舒少媛反驳的机会,整理好凌乱的衣襟快步离开。
走出去关好门,还能听到舒少媛抽泣的声音,游屿从未见到过舒少媛在自己面前仪态尽失。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他又扭头对走廊尽头,隐藏在黑暗中的人说。
何之洲走入庭院内灯光笼罩的范围内,游屿靠在栏杆边,十指深深插//入发间,将自己的头发搞得一团乱才抬头。
何之洲正担心地看着他。
学长,你越界了。他轻声警告。
没叫何之洲,没叫老板,叫大学时的称呼。
最近你一直在他那。何之洲说。
游屿点头。
我知道你想要疾控的项目。何之洲沉声,但你也不该……
他叫薄覃桉,是我一直放在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潜规则。
游屿弯眸笑道,我没你想得那么不择手段,同窗共事这几年,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堪吗?
仅凭自己的主观判断,随意否定一个人。游屿说。
何之洲:对不起。
我知道你对我什么意思,费尽心思讨好我妈,以为自己聪明一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游屿站直了,面对何之洲,我从没告诉你我心里一直想着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
已经离开的,不该自己留恋的,游屿想深藏心底当作无比珍贵的秘密。这个秘密让他觉得像枷锁,背着枷锁度日,累垮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千疮百孔无可修复的真心。
话音刚落,何之洲追问,你就能确定他一点都没变吗?游屿,你还有大好前途,真要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吗?
不,游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