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何之洲。
我也不喜欢。游屿又叹道,可你不该这么刺激他。
陈编辑请公司高层开会,何之洲并未参加。薄覃桉低头吻在游屿的喉结处,又一点点吻至耳根。
游屿的呼吸明显急促,他说:事后杂志社邀请入选的几家公司近距离参与疾控中心组织的城乡活动。
继续。游屿拍拍他的肩膀,薄覃桉又低头咬住他覆盖着动脉的那层薄薄皮肉。
可能这次项目,你们得退出了。
游屿被他吻地喘不上气,但思维仍旧跟着他的话头走。
你的意思是,这次我的努力白费,项目会被别的公司抢走,全因为何之洲?他觉得好笑,你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吗,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公报私仇。
薄覃桉蓦然停下,起身帮游屿将散开的衣服重新整理好,游屿摇头道:我或多或少知道点其他公司的创意,如果落选也不奇怪。
如果因为何之洲的疏忽落选,我也没意见。
那不是你的成果吗?薄覃桉说。
游屿点头,但那是公司的利益。
何之洲都不在乎属于他的利益,游屿自己又何必拼死拼活要保护呢?他笑了下,何之洲自己都不珍惜,为什么我要帮他守护?
你不该这么冲动。
大老远丢下自己的事来找我。
你是个医生,我现在不需要你的救死扶伤,你该治疗其他病人。
游屿稍微坐起来一点,用手肘撑着上半身,蜻蜓点水般吻了下薄覃桉的下巴。却又因为胃痛而重新砸回座椅,好在薄覃桉用手垫在他脑后,他才没受罪。
快开车吧,送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