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屿弯眸极其平和地笑了下,你以前没追问的习惯。
他和何之洲的关系,先是前后辈,一起国外求学的好友,后才是老板与下属的关系。但哪怕是好友,在游屿这,都没有过分关心的权利。
除了少时帮助过自己的伙伴之外,游屿并不想让任何人抓住把柄。
哪怕是何之洲这种……并肩的伙伴。
抱歉。何之洲没生气,用筷子夹了鱼肚上最嫩的那块肉放在游屿碗中。
两个人吃过饭,游屿将碗筷端去厨房,何之洲也挽着袖子跟进来,游屿制止他,说你也累了,快回去吧,厨房的洗碗机还没用过,一会我研究研究。
何之洲回去时,游屿把红酒打包让他带走,他拎着装着酒的纸袋问游屿需不需要延长假期。
游屿笑道:怎么还有你这种老板。
周一我按时上班,疾控和杂志那边应该已经商量好了,先都准备着,通知下来继续开会研究。他指了下电梯,自己去停车场,我就不送了。
暮色逐渐落下来时,舒少媛打来电话问游屿有没有空,游屿听着舒少媛那边的动静,似乎有人在哭。
他问:舒夏怎么了?
我不去!我死也不去!那边又传来一声极为尖锐的哭声。
舒少媛走到阳台边,哭声离她远了点,才道:数学成绩退步几十名,要给她报个补习班,没说几句就要死要活。
游屿无奈道:您和杨程昱都是现成的老师,她要是不想补习,去了也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
你怎么帮着她说话?舒少媛恼道,她什么德行你不知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上次跟班里同学打架,一个打三个。
哪家小女孩天天混在男生堆里打架。
说起舒夏的童年,都是同个妈生,性格天差地别。游屿幼年有多好养,舒夏就有多极端闹腾。舒少媛经常打电话跟游屿抱怨,她要去医院做亲子鉴定,舒夏一定是抱错了。
小孩脾气虽讲究先天,但后天养成占大部分。
舒夏能有现在这种娇纵性格,与杨家和舒少媛的宠爱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