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潮气重了,好湿。
林缙侧过头去吻江逐月微微发红的唇,含糊着道:被褥要换了,太湿了睡着对人不好。
江逐月:唔……
江逐月嗓音有些发颤,难耐地喘息道:你去把窗户关上吧……
林缙垂眼,伸手撩起江逐月耳畔的青丝,低声说:冷吗?
江逐月抿唇道:嗯。
会热的。
一阵窸窣响动,一条雪白的手臂从帘中垂了下来,一阵痉挛,那修长的五指紧紧攥住了床单。
后来,江逐月在想起这一夜的时候,忽然无比后悔自己说要关窗那句话。
因为后来,实在是……太热了。
·
陆帷找来的时候,江逐月还懒懒睡在床上,被褥和里衣都换了新的,一丝潮气都没有,温热干燥又舒服。
都是林缙自己用真气烘干的——毕竟这种雨天,被褥都容易受潮。
陆帷进到江逐月房间里,江逐月懒懒揉了揉眼睛,便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陆叔,人抓到了么?
陆帷神色有些沉:东方闻鹤偷袭了皇上,被澹台挡了,但皇上已经重伤,现在命在旦夕。不过东方闻鹤中了我的一剑,应该也支持不了太久。
江逐月豁然惊醒,忙问:那通天碑呢?
陆帷默默从怀中把通天碑掏了出来:好在澹台早就把通天碑换过了,东方闻鹤截走了一个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