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蔚:???
随后,江逐月便一脸难以置信地擦了擦唇角,喃喃道:陆叔老糊涂了吗?
这不是安胎药吗?
这味,先前他家二叔的小妾在家里保胎的时候,成日在府里熬,江逐月都快被熏死了,只要一闻,立刻就记得。难怪刚才他会觉得那味熟悉呢!
陆帷是怎么会把安胎药抓给他喝的???
江逐月真的一脸懵逼。
而一旁的吴蔚根本就不知道江逐月在想什么,只以为是药太苦,便连忙又拿了一块杏脯递过去道:沈兄你吃块杏脯,这样就不苦了。
江逐月默默推开吴蔚的手,道:这药煎错了,我没法喝。
吴蔚:啊?
江逐月这会整个人都虚虚的,也不想跟吴蔚解释什么,索性便一推药碗,仰头倒在床上道:我再休息一会,等会要是他们来找我,你就说我睡着——
谁睡着了?
陆帷的嗓音恰好在此时响起,江逐月一个激灵,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然后他看了一眼从门外进来神情淡淡的陆帷,便忍不住抱怨道:陆叔啊,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你看你给我抓得药,都抓成安胎药了!
一旁的吴蔚:噗……
陆帷瞥了江逐月一眼,没接话,却对吴蔚道:你先出去,我有话单独同他讲。
吴蔚经过之前的事,便对陆帷很是畏惧,这会他听了陆帷的话,连忙便放下了碗,如释重负地一路快跑出去了。
陆帷见状,目光微动,抬手便一指封在门上,下了个禁制。
江逐月见到陆帷这个动作,忍不住便打起了精神,随即他就默默直起身,有点紧张地轻声道:陆叔,出什么事了?
陆帷脸色一沉:你还有脸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