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拐着弯儿在夸他男性雄风呢,岂有不受用之理的?
男人的面上越发地舒坦了,心里受用着。谁不爱人哄的?女人喜男人嘴甜,那反过来男人又会嫌姑娘嘴甜么?
那既知受用,何不再来品尝一下的?越元陵言语暗示的。
姚二姐意志坚定摇头,人家今晚不要。说着便抽回了手用毛巾擦了,直了身子,往后退去时说道:王爷在这沐浴,惟儿去擦个香膏的。等下呀就在床上等着爷了。
语气和眼神都恰到好处的暧昧。
越元陵也没拦,任小妾儿离去。
姚二擦着香香的膏脂,这些可都是极昂贵的只给贵女妇人用的养肤圣品,虽是庶女但在这养肤膏脂上公爵府从没亏待过她。毕竟有个会作妖的娘,吃的用的俱是好的。
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把那双青葱玉指给保养得是水嫩剔透的。擦完后,又拿着一罐乳膏坐到了那贵妃椅上,褪了寝袍儿,一屁股坐下抓了乳膏往身上抹去。
她擦得细致,那双雪亮的长腿儿交迭着一双玉手来回地滑动。
越元陵就站在屏风前,眼眸深沉地打量着那娇俏的少女抹着乳膏。许是已嫁为人妇,她浑身上下竟散发出一股熟妇的魅力,万般的风情中又保留着少女应有的水嫩青涩,矛盾交织在一起竟是说不出的味儿来。
越元陵看得心头邪火生,胯间硕物高涨闷疼。但生生憋着,他不想打扰这幅美景。
姚二姐全没注意到有男人在窥视着她,只将那乳膏顺着腿肚一路往上,盘旋到小肥臀上,她轻轻垫起了脚翘起了小肥臀儿,那乳膏在两瓣水蜜桃上一打滚儿,景美得身后的男人不由地咽了口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