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姚二姐失声惨叫!被撞得一疼后终于忆起自己这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盘操,方才后悔地抬拳轻捶他:王爷,你撞疼惟儿了呀!抱怨着的同时臀儿往上一抬欲逃。
到嘴的肥肉岂有吐出来之理?
昼王自是虎掌死死一擒那蜜臀,腰臀往上再一撞,龟头直撞得那花苞微颤,疼得哆嗦得连淫水都不流出来了!
这时便知她纵再淫,这身子仍未调教过,哪里吃得下他胯间巨物!
惟儿且乖些,配合着放松了你这身子,让本王小老弟进去戏耍一番。越元陵捧她脸儿边亲边哄。眼下欲望迷了眼,他只盼能如愿肏了她穴儿,任何手段都耍得出来。
姚二姐听着他柔情蜜语地一番哄,刚止住的情绪再度涌出,眼泪儿再落!前世闺房中每每无法过多承其欢好,他便是这般深情怜爱地哄着她受着,每每弄得她翌日下不得床来!那时没少闹得府中婢子们取笑,她是既甜蜜又羞耻!
她委屈地嘟着嘴巴埋怨道:你骗人家……
本王不诓你。他耐着性子哄着她,察觉到她身子一放松,那腰便紧跟着往上轻撞,龟头撞入寸许便不得再入。他也是能耐着性子,控制着力道反复地抽离轻插,撞得那紧致花苞尝试着缓慢绽放。
姚二姐自打被开苞了以后有月余不曾欢好,若加上前世,算来也是有四五个月不曾食过肉棒儿的味来。如今一番惺惺作态后,暗地里是不愿委屈自己,尽可能地放松自己来配合那肉棒肏入蜜穴来!
那淫穴一旦配合,淫液便接连不断地淌出,以最快的速度敞开到能容入龙根的程度。
莫说,昼王越元陵这胯间巨物那粗大得可堪比幼童细臂,每每肏得姚惟儿欲仙欲死的。前世里她尝得了这味儿,便是把昼王日夜里操控于她房中,醋大得就是正妻嫡妹也分享不得!
而那昼王也是一心一意听从她,独宠数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