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端上精致的茶具和点心,热气腾腾的大吉岭红茶,带着柠檬清香的法式奶油泡芙,甚至还有装在水晶杯子里的巧克力冰淇淋。
波兰女人率先开口了。女人波兰语懂的不多,但勉强可以猜出她的意思,她在问,你也是被他们抓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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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党卫军上校在雪茄室的沙发上对坐着抽雪茄。他们聊了前线局势、游击队、抵抗分子、元首的最新讲话、柏林的最新动态……当然,也顺带聊了聊女人。
兰达上校微笑着抱怨说,驯服这只小野猫,可花了我不少功夫。还是东方女人温顺。过几个月等我们都玩腻了,我俩换一换?
耶格尔笑了笑,没有接话。他向来喜欢温柔的女人,对调教野猫并不感兴趣。他听说过关于盖世太保的各种传闻,尤其是他们高层中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癖好,但至少他是想象不出其中的乐趣。
兰达上校继续说道,你带她做过绝育吗?要是没有的话,跟你推荐奥斯维辛的门格勒医生,他是这方面专家,至少给上千个犹太女人做过绝育手术。我家这个就是请他来做的,技术很好,对身体也没什么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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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克拉科夫返回营地大概需要两小时车程。一路都是山地和乡间小路,轿车摇摇晃晃的,女人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已经悄然熟睡。她睡容恬静,盘起的发髻有几缕散落下来,随着车辆驶动而轻轻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