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听雨如今住在江阔早年购买的一栋洋房里。
这套洋房位于S城军区附近,那里地理位置隐蔽,戒备森严,远离喧哗的车流街道,隐居般的清净,挺适合病人休养。
整整一个月,除江阔之外,听雨几乎不与任何人来往。
话说回来,她又能跟什么人来往呢?
除去云听雨这个名字,她关于往事的记忆接近全部消失。
无论她如何绞尽脑汁拼命回想,也无法从茫茫大海里捞回一丁点有价值的东西。
她丧失了从前。
关于过往,她有太多的疑惑,她也尝试着问过江阔,急切地想拼凑起从前,但他并不喜欢提这些前尘往事,她一提及,他的表情就会变得阴森可怕。
她如今是一株菟丝花、一座孤岛,唯一能依靠且只能依靠的是他江阔。
*
某天两人结束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江阔站在阳台上静默地抽烟。
听雨出来,从后头环住他的腰,好奇地捏住他叼着的烟放到自己嘴里来抽,又因为不得其法而呛得直咳嗽。
茫茫夜色中,江阔眯着眼着侧头看她,见沐浴后的她套着件他宽大白体恤,鬈曲的长发还是潮湿的,两条腿儿白花花的晃眼。
欲望因她疼痛,他喉结上下滑动,目光沉沉将烟熄灭在花盆中,温热的大掌伸进她的衣服,剥开她的内衣。
他用力的揉搓着柔软弹性的雪白胸脯,粉梅几乎立即挺立,他问:怎么还穿着内衣?
她怕他又要做,连忙止住他不规矩的手,朝着他笑,搂住他的脖子,撒娇般一声一声地喊他江阔,江阔。
嗯?
江阔哼了声,心被她填满。
他满意地将她摁进怀里来,俯身含住她的唇一阵深吻,直到她因为无法呼吸而挣扎着轻拍他的胸口。
他停止蹂躏她的唇,听雨软绵绵地贴着他喘息,仰着面容,目光充满某种渴望:我们……聊聊好不好?
她敏感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聊什么?他面色不妙。
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她抱抱他,抬手去揉他紧抿的眉头。
江阔神情缓和,亲亲她娇嫩的掌心:好。
听雨这才敢小心翼翼提起自己的那些过往,江阔,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也想要有……你帮帮我,告诉我一些……
江阔沉默,良久开口:你想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