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凝结,听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脸颊到脖子都红得如着了火,热热辣辣的透不过气。
她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江阔发现站在入门口的她,表情有些僵硬。
他顺手推开身后一扇窗,同时弯腰捡起地板上的黑色背心套在身上。
也就在听雨发呆的短短几秒内,江阔将随意丢放的衣服迭放整齐,敏捷且迅速地收拾好地面垃圾,换上新的垃圾袋。
几缕光线透过老旧的窗落在他魁梧的身型上,他沉声问她:吃饭了吗?
还没……听雨晕乎乎的,没有直视他,低着头准备往厨房走,我去做晚饭。
不用,跟我出去吃。男人拿起餐桌上一串车钥匙,走到她跟前弯腰换鞋,听雨这才闻到他身上很重的酒味和烟草味。
哦。她慢半拍的放下书包,跟在他后边走了出去。
听雨忘记自己是怎么到饭店的了,她稀里糊涂地扒了几口,江阔坐在她对面沉默地抽烟,面前的菜几乎没怎么动。
听雨抬头看他,主动开口打破两人间过分安静的诡异氛围:江叔叔,这碗黄瓜鳝鱼还挺入味的,有嚼劲,你尝一点。
男人目光深邃,看她的时候,有种复杂的情绪涌动,听雨与他视线对接,一瞬间像是被烫到,连忙别开眼,却听见他说了句好,真执起筷子夹了一小块在嚼。
听雨忽然记起自己前阵子写过的那篇作文,继续找话题:江叔叔,你见过野生老虎吗?
江阔明显一愣,放下筷子:在山区见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