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是一个喷泉花坛。许是天气冷,喷泉没有开,花坛内布置了彩灯,衬得绿草鲜花鲜嫩娇艳。
冷风吹来,虽然没有室内温暖,却感觉开阔清新了许多。
晏芷袖捂着额头走在前面:头有点疼,我们走一走。
是喝多了吗?
可能吧,我们歇会儿再回去。
花坛旁边架了个秋千,两人过去看了会,发现那些勾缝都有残存的灰尘泥土。
晏芷袖嫌弃:还不如台阶干净。
宋绯刚想拿出纸巾擦擦,便看见晏芷袖干脆在花坛边沿坐下。
我还没擦呢。宋绯将纸巾展开,铺在下面也好,别直接坐。
晏芷袖仰头直直看她:你不坐吗?
许是因为喝了酒,她的眼睛不再复以往的澄澈明亮,她还是弯着眼笑盈盈,眼底却带上几分迷离。
宋绯被她这么一看,从尾椎骨升起一股酥麻感。
坐,这就坐。宋绯在晏芷袖旁边坐下。
没铺纸。晏芷袖指了指,抽了张纸巾出来,笑着说,起来,重新坐。
不用了,我都坐下去了。
晏芷袖低低笑了一声,斜眼看她。
宋绯不好说自己是被她给迷得忘了这回事,赶忙找其他话题:我刚刚看了一下,没看出郦寄瑶整哪里了。她真的整了吗?
她没整。
郦寄瑶对自己的相貌非常自信,骄傲如她绝不会随波逐流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