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中,谛枢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殿下,看来您对此人很是上心啊?先是让他入您座下,今日还亲自变成微臣的样子送他来军营。站在谛枢身边的殷长河道。
他确实是可造之材。谛枢心情大好,转头对殷长河道:
孤不方便经常出现,他就交给你了。
殿下。殷长河多少知道一些谛枢和鲤宁微的事儿,他劝说道:如今陛下令您在家反省,您要是跟鲤宁微的转世搅在一起,恐怕陛下和天后娘娘心里会有芥蒂。
谛枢不悦:对宁微好和父皇母后对孤如何,是两码事。长河,你管得过宽了。
殷长河连忙跪下:是臣僭越了。
谛枢扶起殷长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和官昊是孤最为看重的将领,切莫叫孤失望。
是。
父皇究竟所为如何,眼见也未必是实。三界中,已经好久未开战了,有些事牵一发动全身,你稍稍知道一些就好,不要了解得太深了。
殷长河听谛枢这么语重心长的叮嘱,以他多年在军中乃至朝中练就的敏锐嗅觉,便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殿下,您手握三界最大兵权,虽已是太子,但众多人马依然对您的位置虎视眈眈。
哈,他们看重的哪里是孤的位置?他们要的是三界的管制权。谛枢冷笑。
殷长河了解后愈发担忧:您一定要保重。
孤明白。所以最近孤就放松放松,打打杀杀几千年,孤也累了。
月上梢头,宁微回到东宫,一进自己的院子就闻到一股饭菜香味,只见谛枢正在布菜,见他来了,太子殿下一双深邃的瞳眸瞬间变得明亮起来:你回来了?吃饭吧。
一桌子菜皆是山珍海味,宁微愣住了:殿下……这……我们已经辟谷了,怎么还要吃饭?
享受美食跟辟不辟谷是两回事,这些都是我做的,你尝尝。
什么?!殿下您做的?!宁微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