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的手指一紧, 眼睛眯起来看向不远处的墙角。
外面的寒风突然呼啸起来, 仿佛在呼应秦溪的这个疑问。
时林打了个哆嗦,突然觉得在这个环境下的秦溪侧脸冷漠到他认不出来,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秦溪的脸颊,怎么这么生气?想到什么了?
他当然认得出来这是秦溪不高兴的表现,只是一时间没想出来对方为什么变成这样,于是只好自己开口询问。
秦溪倒没有隐瞒,只是沉默了片刻后才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他们哪里来的傀儡线呢?
那些人偶的傀儡线早在大火之后就已经被秦溪全部烧毁了, 就是为了防止这种现象的出现,只是没想到最终还是没防住。
时林好奇地问道:这玩意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他刚才也远远见过那个人偶的傀儡线, 感觉除了质感好一些细一点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秦溪却道:按理来说整个园区应该找不到可以作为傀儡线的东西才对, 这种东西是怎么出现的呢?
他思索片刻后道:算了, 先不想这些了。秦溪笑道:时间也不早了, 咱们还是先干正事吧。
时林被他跳转的话题惹得一愣, 下意识问道:什么正事?
没想到秦溪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自己的傀儡线,那半通明的丝线刚接触到时林的手上,他突然发现自己瞬间跟秦溪通感了,这种感觉算不上难受, 但也非常奇怪。
秦溪亲上来的时候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 酥麻的感觉伴随着两者叠加让时林有一种飞上云端的错觉。
你别……他含含糊糊地开口, 却在下一秒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早该想到秦溪这么感兴趣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却没意识到这玩意竟然能让他崩溃至此。
时林眼眶含泪不住的摇头,却换来了男人恶劣的轻笑以及贴在自己耳边的一句不许吐出来。
好不容易折腾完,时林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像个木偶一样被秦溪抱去洗漱,眼皮耷拉下来昏昏沉沉地看着秦溪。
他现在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一摊浆糊,只能勉强分辨出秦溪在说什么,却无法给出相应的反应。
好在秦溪也没想在现在折腾他,将人清理干净之后好好地抱去床上,一夜无梦。
奇怪的是第二天时林醒的不算很早,但身上也没有之前那种被车碾过的感觉,十分清爽。
秦溪?他揉着自己的脑袋,放在被子上的手指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却不想勾到了什么丝线状的东西,成功导致了秦溪的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