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恶劣起来,直接翻身将时林压在身下狠狠亲了上去,半晌才满意地将腿软的人拉了起来。
时林又晕又气,偏偏在想骂人的时候见莫桦又开始说之前的事情,一口气无处发泄愤愤地坐了下来。
那怪物死前将自己所有的鲜血都吐给了莫桦,直接导致了他的尸体什么用都没有。那些白大褂不甘心也只好将莫桦带了下去。
虽然他们还没搞清楚莫桦能否成为新的实验对象,但本着另可错杀也不放过的理念,那些人几乎是从各个方面下手,就差回到岸上将莫桦的所有亲戚绑架过来。
但所有人包括莫桦自己都没发现,从这个时候开始游轮就已经缓缓开向了不可预料的深渊。
那些鲜血早就已经完美融进了莫桦的骨肉之中,白大褂们赶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抢救下来,只好憋着一股气将怪物的尸体处理之后带着莫桦回到底层。
那个出资人出现之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说到这里,莫桦自己也头疼地捶了捶脑袋,颇为为难地开口:奇怪的是,无论我后来怎么回忆,我答应实验的那部分记忆就是无从想起。
他看着时林道:关于实验的所有的记忆我全部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莫桦的记忆中从他被白大褂带进地下室出资人现身说服之后到他走出实验室这之间完全是空白的。
他就像是一个完全无知的人,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走出了实验室,身上的四肢好似是被重新安上去的一样。
其实也说不定,万一真是重新安上去的呢?莫桦甚至有心情自嘲地开玩笑,一只手把玩着时林柔软的发丝。
时林没好气地将他的手打下来,接着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莫桦摇摇头:真的,一点有关的记忆都没有。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像有的失忆患者想起相关记忆会头疼,他是单纯的没有记忆。
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关于这段的记忆抹去,一丁点都没留下。
时林也知道对方肯定比他着急,而莫桦这么说了恐怕是真的找不回来。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莫桦的胸脯,宽慰道:没关系,想不起来就算了。
莫桦继续道:其实你也能想象的出来,对于我的这部分实验并未成功,所以他们又从别的地方找来的新的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