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胆子,他是被李忆南的人品征服的,他跟他待在一起会安心。
这是成熟人的魅力,其他人真比不了。
你什么时候开学?李忆南问他。
还有一个月。
嗯……李忆南想了想,正好,我下月大概要忙了,这个月好好陪你。
杨稚笑了,不打紧,反正以后是一家人。
李忆南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浅笑,他们都不再要求轰轰烈烈的喜欢,平稳的小日子中带点时不时的调情就已经足够,真的想好了吗?跟我好好处,没别人。
你不相信我?杨稚反问。
不是不相信,我是怕你被伤怕了。李忆南大度的说。
我是被伤过,但我不怕,杨稚说:忆南,我跟你说句实在点的,只要你真心实意的,我也一样,那我们指定不会有什么意外,你不出幺蛾子,我比铁打的坚定。
他就是要求向往这样的感情,真诚的,彼此坦然点,不要去隐瞒什么,玩弄什么,很幼稚,不是吗?
幺蛾子,李忆南笑了,杨稚,你看我像出幺蛾子的人么?
二十七了,幺蛾子这事,李忆南还真没想过,他成熟的比较早,家庭环境的关系,顺风顺水小半生没发生过什么可以称之为幺蛾子的事。
不像啊,杨稚靠过来,我就举个例子,让你看看我的决心。
李忆南不看他,却能准确的摸到他的下巴,他捏着道:好,听清了,你不出幺蛾子,我指定让你成我李家的人。
凭什么不是你进我家?
有什么区别吗?李忆南转头。
当然有,杨稚道:如果是你进我家,说明在下面的是你。
跟一本正经的总经理开黄腔是什么感觉?
李忆南转头,盯着他,眼里孕育出一抹深意,他还从来没跟杨稚谈论过这方面的问题,不是他不想,他是怕太快了对方不接受,那既然对方开口了,他是不是也端不了什么正经了?
你想不想跟我做?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意料之中的一句。
杨稚攥着他的手腕,从他手臂向上攀附,暧昧道:你介不介意我跟别人做过?
我在问你,你想不想跟我做。李忆南抢回掌控权,他懒得听这张嘴里露出其他任何人的名字以及他不想听的话题,占有欲上来了,想不想?
他摸到了杨稚的唇,指腹在揉动。
杨稚的嘴巴被他揉动,在车里,这个高度升温的状态下,他们之间逐渐变得色情。
适度的调情,适度的正经,若即若离,迷糊不清的答案是最好的,杨稚看着李忆南此刻专心致志开车的模样,他突然生了坏念头,他垂下视线,凝着李忆南放在他唇边的手指。
对方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的道路,并未注意他的举动。
直到李忆南感受到指尖一湿。
他忽的转头。
看到杨稚的动作,他猛的踩停了刹车。
杨稚含住了他的手指。
那是极其淫-秽的画面。
一个男人,不,准确来说,是一张青春年少的脸,生的白净无暇的脸,殷红的唇,迷离的神色,含住他的手指,对他释放蛊惑的信号,他神色太妖娆,太艳丽,沉着诸多渴望,写满了诱人的邀请,他舌尖滑过他的指腹,那在挑动人心里恶欲的灵舌色情的蛊惑着人心。
他在斩断人的理智,在邀请他的沉沦。
一股邪火烧了上来,就算他跟杨稚不认识,这么一张魅惑的脸做这种事看了都让人喉咙干渴,何况他第一眼就动心的人?
李忆南脑袋里的弦崩断了。
他掐住杨稚的脖子,把他朝副驾驶上一扣,杨稚理所当然的摔上去,两手放在头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越是柔弱的眼神越是此刻高级的催情剂。
别惹我。李忆南低沉着嗓音说,他发誓,他从来没有此刻这么没有理智。
性冷淡吗?很好。
杨稚拽着李忆南的领带,把他从西装里挑了出来,缠绕在自己手腕上,顺势将李忆南拉的更低,与自己贴合的紧密,他挑逗道:我就惹你。
他能感受到那股火的旺盛,蓄势待发的。
杨稚迷离的眸子顺着他的腰线向下看。
李忆南攥着他的手腕,不断的收紧力道,他滑动下喉结,神经紧绷,残留的理智带着湿热的欲力,你想玩车震吗?
西装革履的总裁也有这样不正经的一面,倒是吸引人的呀,杨稚不断加深烧起来的这把火,他描摹着对方的唇,引诱道:你敢吗?
李忆南彻底沦陷了,我不敢,但我能。
杨稚拽开了他的领带,李忆南撕开他的衣服,从唇到脖颈无限延伸,烧火容易,灭火难,偏偏那柴火不知趣,一把一把的往里面填,将火势越引越大,直到再不给理智留下空间。
没有什么玩不起的,如果这一次是赌上一辈子,那么他希望彼此更快的确定心意,并不是为了什么人,也不是为了那些不值得再提的过往,只有一个念头,只有一个。
好感越来越强烈,心里越来越踏实,向往成了可施行计划,他越来越喜欢李忆南。
每一任他都认真对待,每一个人他都真诚的喜欢,有人拒绝,便有人接受,抱歉了,他杨稚从不舔狗,每一段放下的感情,都将与他无关,每一任他开始的新恋情,都将与过往无关。
当下与他有牵扯,有关系的人,是现任,叫李忆南,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他是合格的前任,也是完美的现任。
永远不吃回头草,这是他恋爱的法则。
所以,闻淮和沈厌,都属于他的历史。
所谓历史,就是与当下无关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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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身?给谁?狗子?抱歉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