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忆南比,他有点儿像小孩。
杨稚就抛下大伙离开了。
外面一辆黑色的越野打了喇叭,杨稚就过去了,李忆南从里面开了车窗,杨稚弯腰趴在车窗上调笑道:呦,我李总又换车了呀。
李忆南象征性的抚了下方向盘,越野,跑山路比较好。
有钱任性。杨稚说。
李忆南开车门,上来。
杨稚进了副驾驶。
朋友还在?
嗯。
我不用进去打个招呼?
杨稚回头看了眼酒吧,不用,不合您的身份。
李忆南平民道:那有什么。
杨稚说:改日让你们见,提前打个招呼,那群人可虎了。
李忆南挑眉道:我不怕。
杨稚笑了声,靠着道:先去哪?
我看着开。李忆南掉了个头。
那我就任李总处置咯?
不好吗?
特别好。
他们俩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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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泽阳和邱以忪又在一起了。
这事沈厌一点儿不意外,倒是他身边的朋友把纪泽阳骂了个狗血淋头,无条件向着他并不是什么好事,比如他不能够早知道自己做错了。
滑板比赛举行的时候,板场人满为患,不懂行的来凑个热闹,又不需要门票,看别人耍也是一场视觉盛宴,不看白不看了。
莹莹也参了赛,在候场。
整个场区陡峭危险,看的人忐忑不安,担心着表演的参赛者。
沈厌的技术足够坐在导师的位置上,但今年他没参加,也没有选择做为评判员,他和观众一样做看客,唯有滑板比赛能集中他所有的精力。
他的视线跟着表演的人,裁判和导师目光更是犀利,今年来的熟人少,陌生面孔多,技术倒还不错,有两把刷子。
二哥。纯纯从一边进来了,挤到了沈厌跟前,沈厌侧头打量她,今天的纯纯没有特别暴露的装扮,她穿了牛仔裤,身形姣好,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也有,标准美女。
自己来的?沈厌单手操着口袋,目光没有离开表演的人。
兆清在停车场,纯纯说:快到莹莹了吧?
嗯,沈厌道:二十三号。
纯纯引来了不小的骚动,他身边都是男人,一个个虎狼之色,纯纯倒不觉得别扭,她巴不得天底下的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对一群歪瓜裂枣的男人视若无睹,倒是对一些长的稍微不错的抛着媚眼。
沈厌干笑一声:许一纯,你再浪我就打报告了哦。
啊?二哥说什么呀?纯纯装无辜,我又没做什么。
沈厌看着比赛,不打扰他和纯纯的对话,你今天还想下床吗?
纯纯朝他靠了靠,什么?二哥要□□?
沈厌波澜不惊,不了解这女人的才能被吓到,他道:我不行,我来不了电,那姓江的大概能做到。
纯纯笑了一声,恰好来了电话,她接了,跟江兆清交代自己的方位。
她挂了说:二哥,说真的,谈个女孩试试啊。
沈厌直言道:我嫌你们娘们麻烦。
那倒是,有点儿,纯纯说:指定没男人果断。
沈厌不跟她开玩笑了,兆清进来了?
嗯,来了,纯纯说:那我先过去接?
去吧。沈厌抬了抬下巴。
纯纯拍了拍沈厌的肩膀,低声道:说真的,二哥试试呀,娘们除了麻烦,操起来也挺带劲的。
她给沈厌抛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
沈厌明白纯纯的意思,她是让他找带劲的女人,可看了看,大抵没有比纯纯更有女人味的女人了,对着这么有女人味的大美女他都没什么意思,你说他还能试其他的?
想也不想,他连考虑都没有,果断放弃这个提议。
何况他现在心尖上有人,那人就是男人。
只不过追回来,几率太小了。
沈厌拿手机看了眼时间,顺便瞄了眼日期,他没什么理由去杨家,所以最好的机会是开学,然而下学期遥遥无期,他根本忍受不了一段又一段时间的占有欲的折磨。
所以怎么办?没机会,就创造机会。
没理由,就找理由。
什么事等扣住了人再说。
什么歉等逮住了他再道。
无耻吗?他当初能追到他,不就靠这个手段吗?
反正名声都败干净了,他还有什么玩不起?还有什么赌不得?
抱歉稚哥,再忍一次吧,这种下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