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稚继续怼人:我是不知道你家有几个钱,给你营造了脚踏两条船也能安然而退的错觉,你今天惹的是杨朝良的儿子,你给我听好了,我让你爸想捞你都捞不起来,我要让你烂在唾沫星子里一辈子,怪你自己吧,谁让你玩我之前,不了解一下你未来岳父叫什么名字。
拼爹,他这辈子还没输过。
杨稚吹了声口哨,酒吧乱了。
从四面八方涌进来的一群男人,骚动闹的太大,针尖对麦芒,酒吧被占满。
崔臣,余俊,董飞,丁铎,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以及一大波还没有接触过的面孔,那就是杨稚的小圈子,从小到大打起来的小圈子。
崔臣他们等了太久,跟杨稚一道儿来,在外面的车里待的无聊到炸,杨稚方才跟他们发了消息,便一股脑的涌进来了。
崔臣上来就搂杨稚的脖子,他可不想让一些傻逼觉得他们的稳稳小朋友在孤军奋战呢。
尤其那些不识货的狗。
沈厌,干得不错,把杨朝良儿子都耍了,牛批。崔臣点烟,他不怎么抽烟的,这会也想装个逼了,他故意提起这个名字冲击众人,你可以不认识沈斐元,商人嘛,你敢不认识杨朝良?那可是除了钱以外,还有权的官。
拼爹真好,尤其此刻,看那一张张傻了眼的脸。
这人就是不能太低调,你看看,杨稚老爹是谁都不知道,就见一群狗在那给狂的。
董飞傻乎乎,蒙在鼓里呢。
卧槽,稚哥你爸干啥的?
杨稚敲他脑袋,言简意赅,当官的。
什么官?董飞小心打探,肯定不小,崔臣他们这么大的底气,就差上天了。
杨稚只道:小官,但肯定压得住这群狗。
董飞点点头,了解。
比起其他人变幻莫测的脸,沈厌作为当事人,反而不惊不咋,有什么用呢?凭他的聪明劲,不知道此刻什么都改变不了了吗?凭他的厚脸皮,更不会在意自己的名声会臭吧?
但他不想给家里惹麻烦,尤其是他哥,这是真的。
沈厌道:你一定要做这么狠吗?
杨稚认真道:一定要。
非这样不能解恨。
所有所有的温馨,曾经的和睦,烟消云散。
这是那个沈厌第一次碰见时,就在酒吧把人揍得爬不起来的杨稚。
还是那么张狂。
那一瞬间,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果不其然,他自己也中了这样的招。
习惯了一个人对自己的好,当这种好突然抽走……
每个人,每个人都逃不了本性,人至贱的本性。
就是这张脸,对他撒过娇,说过温暖的话,而如此阴狠的脸。
叫人心里格外的难受。
他也一样不能免俗啊,杨稚将再不会被他掌控着了,将要永远成为他的对立面了。
杨稚,原来他叫杨稚。
拥有那对眼睛的人,不是纪泽阳,是杨稚。
那是杨稚的眼睛,那么美,那么凶的眼睛。
他的名字,现在才那么清楚的刻在沈厌心上。
沈厌,杨稚提起了一个酒瓶子,有所动作,咱们完了。
一句话落地,酒瓶子爆裂在中间的空地上。
蜂拥而至,杨稚上前把沈厌推到了桌子上,开始暴揍他。
江兆清他们意识到了必定会开打,他们想要上前帮忙,奈何自己也是困兽犹斗,脱不开身,董飞抓着江兆清猛捶,崔臣和谭超打的不可开交,丁铎和周韶不认识,他们俩适合交战。
这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群殴。
噼里啪啦的碎酒瓶子声,咣当倒地的沙发声,桌子上,还有拳头重击身体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声,纷乱逃离的脚步声,叫停的保安声,是那么乱,那么乱的当下。
爱恨情仇,一战爆发,一架解决吧。
谁都别想好过。
一起死。
杨稚拎着拳头,只打他,只打他,每一拳,每一下,都没留下任何的情。
他不要,他不要退路,他跟他将再不会有交集,他要将他置于死地,要他永永远远的,离开他的生活和视线。
在这样的前提下,要他先生不如死的疼一遍。
下地狱吧,沈厌。
带着你的初恋,有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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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厌家有钱,稚哥家有权,论职,沈家压不过杨家,沈斐元是从商的人,杨朝良是做官的人。
稚哥哪儿都不输,他是宝贝蛋子宠出来的人,他受不得什么委屈,搞起人来丝毫不留情。
换攻的要求不必提,不可能换的,其他人攻不了稚哥,发声的是一部分,沉默的还有一部分,所以换攻这事我不敢随意来,实在怕雷到没有出声的读者,但甜甜的小恋爱这种事,我可以考虑安排给稚哥。
另外,我舍不得放过这么狗的攻,不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