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可的话语没让越楚放轻松,依旧小心地对待。
伤口处渗出的鲜红血液刺着越楚的双眼,好看的眉头蹙在一起,周身透着森然的冷意。
越楚的动作轻柔,灵力徐徐地注入阮可可的伤口中方便伤口更好地愈合。
涂完药,越楚给阮可可缠上纱布,他板着脸谨小慎微的模样逗笑了阮可可。他倒是还没听说过谁只轻微擦伤了些许就要缠上纱布的。
伤口痊愈之前不要沾水。
知道了,越大夫。
越楚抬眼,阮可可明媚的笑容便落入了他的眸中,让他不禁看得愣了神,周身的冷意猝然溃散。
阮可可俯身靠近蹲在他膝盖旁的越楚,轻轻地再越楚的唇上落下一吻。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越楚板着的脸显出了错愕,心脏快速地跳动了起来。
阮可可冲越楚狡黠一笑,阮可可的声音不想一般男人的声音粗犷,可能是从小大病小病不断的原因,他的声音总是软软的细细的,落入耳中,像是吹入了一阵含情的风。
给越大夫支付报酬。
阮可可拽住越楚的衣领,一双剔透明亮的眸子注视着越楚,被这双眼睛注视的越楚像是落入了漩涡,轻易地沉沦其中。
先给你付个定金。
回家再好好报答你。
阮可可的话语充满暗示性,越楚脑中不禁浮现出昨晚温泉中如同羊脂玉一般的光洁皮肤,葱白的手指与指腹落在他后背时的炙热温度,还有那个与冷水相伴的不眠夜晚。
越楚的喉结上下滑动,喉咙干涩不已。
越楚撇开眼,话头转到了别的事上,试图以此来逃避阮可可勾起的悸动。
刚才发生了什么?
阮可可想了想,将事情全部讲给了越楚。
我没想到我一靠近她就攻击我,我记得我分明跑了好久,结果还是在原地。
阮可可曾经也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经历了两次被鬼追杀的经历后,世界观崩塌又重塑,再不能接受也接受下来了。
阮可可望着一旁的越楚,眼底浮现出柔情。
不过,经历这一朝到不全是坏事。
至少今天的事情让阮可可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世界上有没有鬼对阮可可而言已经无关紧要,珍惜眼前人才最重要。
越楚沉思了片刻,给阮可可解释,原因很简单,因为你在原地并没有移动。
怎么会,我记得我跑得可累了,感觉腿都要跑断了...
阮可可回想起刚才的情形依旧心有余悸,仿佛喘不过气、腿酸软到无法行走的状态又出现了。
越楚淡淡地说道:鬼迷心窍,鬼都具有制造幻觉的能力。人死在特定的地方会成为地缚灵,活人接近会受到它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