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好像也不赖,她逐渐认清自我,接受自我。
谢如约红着脸,她抬头看孟郁年,我想喝酒了。
只有喝酒了她才能大胆一点,这种情况下,俩人在外面吃饭,她怎么好意思让孟郁年一边弄她一边喂她吃呢?
最好的办法就是借酒壮胆,只有这样她才敢提出无理要求。
孟郁年倒了一杯酒,送过来,谢如约以为是给自己喝的,她准备凑过去喝。
结果孟郁年仰头喝掉那杯葡萄酒,他仰头时,性感的喉结上上下下滚动一番。
她有点气,鼓着小嘴,谁知孟郁年一低头,捏住她两腮,直接把酸甜的葡萄酒渡入她口中,酸酸甜甜的酒入喉咙,一股甘甜的滋味涌上心头。
她来不及回忆那种感觉,孟郁年就卷着她的舌头吻了起来,男人的舌头深入她喉咙,俩人亲得激烈。
孟郁年最后放开她的时候,戏谑道,宝贝儿,这酒味道怎样?
明明酒精度数很低,可是她已经微醺了,醉醺醺的眉眼瞧着孟郁年,她伸出手去摸孟郁年的喉结,他说话的时候,那里微微滚动着,谢如约爱死他这副模样了。
她色胆包天,摸了喉结还不够,仍旧要往下摸,摸到他凸起锁骨,他肌理结实的胸膛,谢如约晕晕沉沉,似醉未醉,但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了。
她胆子大了点,谢如约手摸到孟郁年硬挺的性器,她伸手抚摸了一下,慢慢揉捏好一会,直到他的性器整根抬头起来,她才放开手,甚至还唯恐天下不乱,笑眯眯道,我想一边吃一边做爱可不可以?
孟郁年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声音沙哑压抑,你确定吗?
她不确定她会不会吃饭,但是她想吃孟郁年那根鸡巴是真的,她的小穴泥泞不堪,小穴不仅痒,而且里面那种空虚的感觉更是难受,仿佛争先恐后涌出来要吃掉孟郁年鸡巴似的。
她踩着椅子,借着孟郁年的力,微微站起来,孟郁年搂着她的腰,把她扶起来,他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把她往下按压,又粗又长的鸡巴整个没入她的花穴中。
谢如约空虚的甬道被这种胀满的感觉填满,她仰头呜咽着。啊……
不行了,我实在是困了,我要先睡了,明天一定把这一场肉写完,下一场更刺激,不要怀疑,我这本书就是肉多多,不过肯定还会有剧情的,没有剧情就不是我鹿时安了。太累了,先睡了,看完的小可爱们可以体恤一下我吗?投个珠珠就当鼓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