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几个婆子、媳妇素来抱团,舒婆子扑过来,几个人便拉扯着舒婆子又是掐又是拧。
哎呦、哎呀!
舒金枝吓得脸色发白。
韩氏、赵氏就那么看着,不劝也不上前帮忙,许氏有心想上去帮忙,可她害怕,那几个婆子媳妇看着好厉害的样子。她不敢。
舒雪梅、舒芳菲、舒宜慧也急,可她们就没见过这样子的场面,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
舒婆子很快就被收拾的十分狼狈,边上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一个劲的笑着。
舒薪嘴上不说,心里却恨恨来了句,活该。
住手!
一道沉沉呵斥声发出,带着浓浓的怒气。
几个婆子、媳妇顿时收了手,舒婆子好不容易得了自有,想要其中一个人扑过去,被被一脚踹翻在地。
够了!男人怒喝一声,才说道,今日是家父的丧日,在下很是感激你们能来送家父最后一程,如果你们要打架,便去外面打,死活与我们家无关,若是在这家里打,那就是不给我面子,休怪我记恨上找机会报复!
几个婆子、媳妇连忙说好话,把所有不是都推到了舒婆子身上。
舒婆子气的脸都青了,却不敢多言一句。
这可是老族长的大儿子,在县城有铺子、有宅子,年年收入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她那镇丞女婿见了都要点头哈腰的人,她哪里敢惹。
愤恨的起身,说了几句,坐回自己的位置。
见着儿媳妇、孙女、女儿身上都干干净净,她被人欺负竟无一人上前帮忙,村民们也只顾着看热闹,更没人说一句,顿时只觉得透心凉。
舒薪低垂着头,挨着牛氏坐着。
牛氏伸手推了推舒薪,舒薪微微抿唇,看了牛氏一眼,眸光闪闪,牛氏便知道,舒薪是快意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吃过豆腐饭,送老族长下葬,舒薪便回了家。
把事情和柳氏、菜花、葱花、豆花一说,娘几个顿时笑的前俯后仰。
该!柳氏恨恨说了一声。
对舒婆子,柳氏自是恨着的。
菜花、葱花、豆花重重点头,十分赞同柳氏的话。
娘几个又笑歪在一起。
舒婆子回到家就称人难受,让人去请罗大夫。
罗大夫给舒婆子把脉后,微微叹息,好好休养着吧!
压根没什么毛病,就是被气着了。
不过罗大夫倒是好奇,谁能气着舒婆子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开了药方,罗大夫就走了。
舒婆子却把四个儿子喊到跟前,如今我病了,让你们媳妇轮流伺疾吧!
舒阿城、舒阿山、舒有田都觉得应该的。
舒阿木淡淡出声,芸娘怀着身子,就不过来了,实在不行,让她身边的丫鬟过来代替,娘觉得可行?!
行!
舒婆子想收拾的是韩氏、赵氏。
区氏芸娘暂时还懒得理会。
既然她不过来伺候,这抓药的钱就由她来出吧!
舒阿木一听就气笑了,娘可真是好算计,我手里的没钱的,芸娘的钱是芸娘的,再说娘手里又不是没钱,为什么要问一个新进门的媳妇要钱?我看娘面色红润,倒不像是生病,娘你到底想做什么?
舒婆子气的七窍生烟。
本来两分病给气出了五分。
好你个舒阿木,我生你养你,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娘生了我不假,可这养我就不对了,这些年我干了多少活,赚了多少钱,一个子都没留下,全部交给了你,别说养我一个人了,就是十个都足足够了,今儿跟娘说一句,等上几日,我就带着芸娘去镇上住,这家既然不欢迎我,我走远些,免得招人嫌弃!
三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跟娘说话!舒阿城不悦道。
就是啊三弟,快跟娘道歉!舒阿山也连忙出声。
三哥,你快跟娘道歉啊!舒有田推了推舒阿木。
舒阿木冷笑,你们都是好儿子,我是坏儿子,你们管好自己就成,管我做什么?
舒阿木说完,推开舒有田朝外面走去。
他真想现在就带着芸娘去镇上,过悠闲舒适的日子。